三月三十一日
每次想到要给一篇文字取个标题便是一件头痛的事情,只是真的不知道取个什么题目才适合,尽管只是一篇日记,可仍不放过自己。
为纯粹只是一篇日记,题目思索过一些时间,但仍取不出个恰当的名字,于是用了今天的日期作为了标题。
早晨照常的起了床,几乎都是七点醒来,七点半起来再煮面条吃,吃完已经是八点过几分,于是赶紧穿好鞋子带上手机就摔门面去。
这几乎成了生活的规律,不论工作日还是双休日,不论晴还是雨依旧如此。
几天前就在日历表上做了一个记号,把三十一日这个日子给圈了起来,并注明:这是个特殊的日子!目的只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了这一天。其实我记住并没有什么好处与意义,倒是如果姑妈忘了到时倒可以提醒她。庆幸的是她偏没有忘掉,所以我的记号显然是多余的。
姑妈生日的时候我是记得的,只是生日那天跟往常是完全没有什么区别的。不知道是他们不重视这样的日子不是真的可以无视这样的日子,我是不会过问的了,不论哪一天都当哑巴,漠不作声。说姑父是个健忘的人是不置可否的,他竟不知道姑妈生日是哪一天的,生日那天他完全不知情。当姑妈提起时他还在一边嗫嚅,自抱自怨的说自己从不起这们的日子。可能男人的脑袋真的不是记这些的,而是记大事。不过何为大事,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可以肯定的大事之一定是经济来源这个重大的问题。家里每个人每餐都要吃饭,每个季度都要买衣服,每个季度都要交房租……所以,老婆的生日忘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姑妈是有些抱怨的了,但不怎么表露,也只是在一旁嗫嚅,不大声喧哗。
我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自然是有别的,今天姑父生日,六六三十六岁了。大人,更是男人,尤其是满三十六岁的男人是最畏惧这个日子的,听说三十六是人生的一关,过了才会更顺畅的继续生命。但如果没过的话自然是在劫难逃了,所以说三十六这个数字是个带有恐惧性的。
我自是不相信这套,但这个数字对我并没有任何的意思,没必须重视也没必要轻视。至于生日,不知姑父是真的不重视还是真的不想重视。陈鹏说给爸爸买个蛋糕吧,姑妈说不可以,你爸爸怎么舍得哦。姑妈说今天买只鸡来吃吧,姑父说没必要,什么都没必要,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晚上,姑妈说晚上没买菜的,得去买点菜回来。姑父说没必要,家里不是有菜吗,随便吃点就行!妹妹说爸爸生日快乐,姑父笑容可掬一把抱过妹妹,心欢喜的不得了。
我什么都没有表现,高兴?失落?期盼?幸福?统统都没有,今天亦是个平常的日子,没有任何异义。
阳历三月的最后一天,其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这是零八年三月份的最后一个日子,一切是不复返的。我不能留下什么,除了用文字记录点东西之外,其余的事情将会在明天都全部忘掉,抛到九霄云外。我健忘不置可否,但对我来说毫无必要再去留念这个日子,只要过了,实实在在用心的过了是完全可以从记忆中抹掉的。
今天只是阴历二月二十四日,一般人都是按阴历算的,至少我们就是这样的。二月除了二姐过生日之外便没有其他的家人了,待以四月是大姐的生日,她马上就二十三岁了,已当了三年多妈妈的她生活经验与人生感悟自然是比我的。曾几何时她成了我的向导,成了我的知己;在她面前总显得自己是微不足道。其实曾经她也是由这么大再渐渐成熟的。
她说现在的自己再审视过去的自己时,总觉得过去那个她是多么的幼稚与无知。也许现在的我正是当初那个幼稚而无知的她,所以她看我总是看得那么透明而彻底,让我无话反驳。
上午看了一篇三毛的《死果》,她没死差点把我吓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心越来越紧系着她了。看完死果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喜滋滋的而是悲哀哀的。其实并不关咒符的事,而是字里行间的悲凉。似懂非懂的我总爱更深一层的摸索其中的痛楚,其结果只会让自己更不安宁,也许现在完全可以肯定:终究是与三毛这两个字脱不了干系的,越来越纠缠得多,这是不能摆脱掉的。三毛的文字看得越多越是受感染,好的总学不会,泪水不学也会。
这几天气温又是越来越低了,十几度变成几度,最后是七八度,总让我冷得直打寒颤,一天到晚手脚冻冷得支持不了,如是雪落霜降一般冻冷无比,手伏键盘若是打上一至两个小时的字,手很不自然的僵硬得不灵活,速度自然是慢些了。说冷会若来他们笑话,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是个冷得怕死的人啊!
黑夜拉开了帷幕,码上这篇文字该是起身关电脑回家的时候了。在心里默默祝福:姑父生日快乐!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