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路有多远,我只管行走
喜欢旅游的人,注定走不累。
我爱旅游,所以有着走不倦的激情。这个行走之于我,带着一份感情,一份珍惜,所以我常常表里不一的说不累。不喜欢驻足在一处太久,因为没有谁的世界值得停留。曾经走过洛阳,游过焦作,到过镇江,飘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城市,最终留下的只是回忆,还有些许泛黄的相片。
从太行山下,我坐着游车盘旋而上,一路上导游解说着,我们要经过一连串的叠彩洞……我期许着这洞的美妙,叠彩?应该是一种何等的耀眼,我留给了自己一个守候,没有再问导游多余的问题。再怎样,至少不会像我在鬼屋里经历的好般阴无霾恐怖到无助吧。
在每一个洞洞相扣的隧道中,我穿梭着,或叫,或笑,或兴奋,或紧张。穿过隧道,走过山峦,走过各个山峦招摇的远方,没有尽头。。。旅途,没有终极。
我走着,在路上。
盐师,这个埋藏我大学的地方有两个校区,我在老校区,芳在新校区。在校的时候,我总是想尽一切的办法,任何的时间在这两个校区之间穿梭。
是的,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厌恶很多很多,那些虚假的人,那些浑浊的事,都让人觉得心和身里有着滚滚的愤愤发泄不完。我喜欢新校区,在现状的生存下伤痕累累的时候。在我感情荒芜的时候,那儿,有一群人陪我寂寞;在老校区嚣张四起的时候,那儿,有一片蓝到如洗的天白到如雪的鸟;我可以安定的在那里,静静的发呆似的去仰望,仰望一些不可能的事,做一些无人知晓的遐想。芳老说新校区是适合我的,适合我这个总喜欢忘乎所以的人,在这儿,我可以拥有的更多,我的笔触将会更加自然。
然而,有一天,到我真的可以搬到这个新校区的时候,那些感觉将会消失吧,或者不再犹如而今的纯粹了,时间长下去,或许我会以一种自然的姿态生出对它的厌恶,所以,这儿,我也只能是客,纵然来过的轮回再多,我也只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不停留。
我一手测算着一程又一程被风吹绿或是叶被吹落的理由,我告诉自己是因为这是四季,冬去春来。
一手测算着这段路到底有远,永远又有多远,究尽哪儿才是一个头。是李白望了一眼而生安家立命的天柱山吗?如果是,我愿意耗其一生去追随它而去,拔山涉水。可是到最终我还是没有了信心去洞悉,永远到底有多远呢?这个问题似乎脱离了现实的旅行……而我只管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