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是错二十二至二十八
是对是错
文/石柏甘泉
二十二
谢远载着盼盼飞速驶离幼儿园。
盼盼说：“请把我送到沿河我姑姑家去。等你买好房子，装修好，给我打电话吧。”不知什么时候，盼盼已经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小纸条上，递到谢远的手里。
“你真是个有主意的女孩子。”谢远顺势握住了盼盼的手，盼盼没有抽回手。
谢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握着盼盼的手，嘴里吹着欢快的口哨儿。轿车行驶在海滨公路上，一侧是碧海沙滩，一侧是崇山峻岭，阵阵海风吹来，浮动着盼盼飘逸的长发。滨海真美啊，放眼望去，随处一框，就是一副美丽的图画，有碧浪、金沙、海鸟，还有枫叶、秀峰、幽谷。滨海的秋色美得醉人，并没有因为盼盼的烦恼而减少一分。
“真美呀！”盼盼喃喃地说。
“你更美！”谢远深情地说。
二十三
盼盼让谢远在离姑姑家很远的地方就停了车。谢远似乎知道盼盼怕被小县城里的熟人看到自己，分手的时候，他没有和盼盼做任何亲昵动作，只是说：“我会在最短的时间，给你一个理想的家。我会把你的书箱子和行李，放在新家里。等我电话吧，再见，宝贝儿。”
盼盼只回答一个“好”字，已经飞快地拔腿向姑姑家走去。她听见谢远的车，掉头离去的声音。
盼盼走进姑姑的家门，是一阵嘘寒问暖。
盼盼的妈妈去世之后，她就一直和姑姑一家生活在一起。虽然不能和大红、二红两个小表妹相比，但是姑姑、姑父还是比较疼爱自己的，自己和两个小表妹也情同亲姐妹。
盼盼的妈妈是位有计划的女人，她在去世之前，就安排好了盼盼的一切。她把农村的房子卖了两万元钱，再加上盼盼爸爸三万元的车祸赔偿款，一万元家里的积蓄，一共六万元，在沿河县城用女儿的名字买了位于一楼的两室楼房，然后以每月五百元的价格出租给一户开小卖店的人家。这些年来，盼盼主要就是靠这房租钱，读完了初中，读完了幼师。妈妈还把她托付给姑姑照顾，主要是因为姑姑、姑父脾气都很好，尤其是姑父的脾气特别好。另外姑姑一家居住在县城，是所有亲戚中，条件最好的。妈妈肯定想，只有姑姑家才可能尽量减少盼盼寄人篱下的孤苦。
盼盼永远忘不掉，妈妈被确诊为癌症后，她坚决不去医院，在家里苦熬着的情景，她对所有的亲戚说：“求求你们，不要送我去医院，不要给我手术，我没救了，我自己最清楚我自己的病，可千万不能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啊，我的盼盼还要活下去呀……”妈妈临终前，把县城里这座房子的产权证交到盼盼的手里，就闭了眼。
盼盼每想起这些，心里就纠结着痛。今天，她又想起了这些，想到妈妈被癌痛折磨得瘦骨嶙峋的身体和痛苦不堪的眼神，可她却不肯吃药打针，突然她意识到，原来妈妈也是像谢远所说的那样，是向金钱妥协的人。
盼盼拿出妈妈留给她的遗产，那本房产证。她已经决定把这所房子卖掉，因为，她今后不会常回沿河了，她不想影响陈智的生活，也不想让姑姑、姑父等其他亲戚知道自己今后的生活真相。她已经告诉姑姑和姑父，她已经联系好了北京的工作，她要到北京的幼儿园工作，以后，可能会很长时间才回沿河一趟，看望他们。姑姑、姑父自然劝她不要离开滨海，一个女孩子家跑那么远做什么呢？但他们毕竟不是盼盼的父母，只要盼盼坚持，他们是会尊重盼盼的意见的。盼盼说：“姑姑，姑父，大红，二红，你们放心吧，我会常给你们打电话的。”
在姑姑和姑父的帮助下，经过讨价还价，盼盼把房子卖了八万元，就卖给了那家开小卖店的长租户。这几年，房价一直在上涨，不过，小县城里的房价还是涨得有点慢。盼盼把八万元存成最长期限的银行定期存款，她小心翼翼地收好存款折，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这笔父母用生命给她留下来的活命钱的。她在心里说：“妈妈，女儿卖了您和爸爸留给我的房子，女儿还要走上一条另类的路，但愿九泉下的您们，不要怪罪女儿。”
盼盼偷偷地到书店里买了一本《新婚常识》，躲在自己的小屋里，偷偷地看，她在为即将开始的生活作准备。自从盼盼成为孤儿之后，她就养成了自己要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周到细致的习惯，凡事她都会为自己计划得全面稳妥。
这些学校的书本上根本不会涉及的私密知识，把盼盼看得面红心跳，她终于知道了两性所有的秘密，也了解了如何避孕，如何让自己免受意外怀孕的伤害。盼盼深切知道，身体健康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意义。所以，她明确意识到，避孕对她来说，是头等大事。如果反复避孕失败，对于一个女人的伤害，也许是致命的。自己该如何避孕呢？盼盼觉得在所有避孕方法中，好像只有男人体外释放他的能量，是最安全可取的方法。吃避孕药，皮下埋避孕药都有副作用；安全套在使用过程中，用力过猛也有可能破损；上环？自己一个年轻的姑娘，医院能给自己上环吗？自己从来也没去过妇产科，也不知道如何上环，是不是很痛苦……
但是，书上说，那种避孕方法需要男人有极强的意志力，需要男人对女人绝对的爱护和责任心。男人才能做到，在那样时也不忘乎所以。自己只不过是谢远用钱买来的商品，他能同意这样的避孕方法吗？谢远不会同意的，但陈智一定会为了自己那么做。
盼盼想念陈智，想得心疼，盼盼决定：自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自己的童真献给陈智。当然，同时，她也要陈智的第一次。如果没有无奈的世俗，他们本来就应该是最般配的金童玉女，是神仙都羡慕的人间美眷。盼盼认定她和陈智一定要互相给与和拥有最宝贵的初次，这样才对得起他们最真挚的爱情。
盼盼决定之后，就对姑姑说要去农村的大姨家住几天。之后，她就从大姨家直接去北京工作了，她就不回姑姑家了。她说：“逢年过节我会回来看姑姑、姑父和两个小表妹的。”
姑姑千叮咛万嘱咐地把盼盼送上了开往大姨家的汽车。
二十四
盼盼在大姨家村子那站，并没有下车，她直接坐到了这趟车的终点站——浴沟旅游度假村。
她的包里又增加了五百元，是妈妈留下房子的最后一个月的房租。盼盼花三百元在浴沟
大酒店开了个房间，时间是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又交了五十元押金，服务员递给她一张三楼303房间的房卡，盼盼不知道这张磁卡是做什么用的，她不想问，怕人家笑话她老土，但又不得不问。没想到那个服务员根本没有任何鄙夷之色，而是耐心地讲解了房卡的用途。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年龄相仿的小姑娘的缘故吧，或者，是因为盼盼长得实在太美了，就是同龄的同性一见也能深深地喜欢上。
盼盼是第一次用房卡开门，“嘀”的一声，房门打开了，真高级呀。进门之后，盼盼把房卡插在门口墙上的孔里，房间的灯都亮了。双人床上的彩缎床罩，大窗户上的锦绣窗帘，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对于盼盼来说，这房间真是漂亮迷人啊。
盼盼走过去，拉开窗帘，窗外竟然就是浩渺的水面，许多奇异的小山从水面上拔起，千姿百态，山顶上云雾缭绕。这里水美山秀的景色真的和桂林的图片很相似，怪不得人们都说沿河的浴沟就是北方的小桂林呢。
盼盼突然想起了小学时学的课文，“漓江的水真静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漓江的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见江底的沙石；漓江的水真绿啊，绿得仿佛那是一块无瑕的翡翠……桂林的山真奇啊，一座座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像老人，像巨象，像骆驼，奇峰罗列，形态万千；桂林的山真秀啊，像翠绿的屏障，像新生的竹笋，色彩明丽，倒映水中；桂林的山真险啊，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栽倒下来……”盼盼不禁吟诵起来，这些美好句子中的“漓江”、“桂林”如果都换成“浴沟”，也一点不为过，或者可以说“浴沟”要美过“桂林”、“漓江”。只不过，“浴沟”的名字太普通，出身太低下，没钱来打造。不管怎么样，这里是美的，住在这里就是住在了风景里。
盼盼觉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因为，自己就是沿河人，一直就住在这么美的风景的旁边，坐汽车不过二十五元，可自己却从来没来过。上次五一长假，如果自己不躲避，本来可以和陈智，和陈智的同学们一起来玩的，吴梅是来过的。哎！也难怪，只能温饱的普通人，每天想着的是生计，是没有旅游的奢望的。自己没来过，姑姑一家，大姨一家，许许多多的普通劳动者，不也都没来过吗。
二十五
盼盼离开大窗户，停止畅想，坐在大床上。她打开了这些天来一直关着的手机，准备给陈智打电话。没想到，刚一开机，陈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盼盼平静地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陈智，一听盼盼这简单的一个“喂”字，竟然激动得哽咽起来：“盼盼，盼盼啊，是你吗？你这些天怎么都不开手机？你怎么了？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躲着我？你为什么辞职？”
听着陈智急切哽咽地询问，盼盼也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好盼盼，你别哭，你现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浴沟大酒店，三楼303室。”
黄昏的时候，陈智已经和盼盼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陈智说：“盼盼，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在发疯一样地找你，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然后，是他们深情地第一次接吻，盼盼是第一次，陈智也是第一次。但他们吻得是那样熟悉，那样深入，那样忘情，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倾慕都在这吻里。陈智把盼盼两片小巧的嘴唇都吻进自己的嘴里，再把自己有力的舌头伸入盼盼的小嘴里，渐渐地，他有力的舌头变温柔了，引导着盼盼的小舌头进入自己宽广的温热的嘴里……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要互相进入对方一样。
盼盼热泪盈眶，陈智又来吻她的眼泪。
盼盼喃喃地说：“陈智，我们今天就结婚吧。”
陈智说：“今天结婚？难道我们不需要父母的操办？亲朋好友的祝贺吗？”
盼盼说：“那是大多数普通人的俗世中的婚礼，我们的婚礼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陈智说：“盼盼你说得好，说得对，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你够二十岁了吗？”
盼盼说：“今天，十月二十四日，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哎呀，我还不知道，我没给你买礼物，现在，我们出去买礼物吧，你要什么礼物？”陈智问。
盼盼回答：“我们去买一张彩票吧。”
“彩票算什么礼物呢？”陈智笑了起来。
盼盼没有笑，严肃地说：“我就要一张彩票。”
陈智也严肃起来，问：“盼盼，是不是你全知道了？我和吴梅买彩票，我妈妈、爸爸，她妈妈、爸爸想让我们……”
盼盼打断陈智的话，“陈智，今天是我俩大喜的日子，我不喜欢你提别人，别的事情。走吧，我们去买彩票。”
他们来到酒店一楼餐厅旁边的彩票销售点，卖彩票的小姑娘，羡慕地看着这对俊男靓女。
盼盼对小姑娘说：“买一张能当场知道结果的。”
那小姑娘说：“那就是现刮现兑奖的‘六六鸿运’，一等奖一百万呢。”
盼盼说：“好，就买这种，陈智你抽一张。”
陈智抽了一张，递给那小姑娘两元钱。
陈智把彩票递给盼盼，那个小姑娘说：“刮开吧，看看有没有奖？”
盼盼没有刮开彩票，而是把彩票放在手心里，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祷起来。“你女朋友真有意思。”耳边传来小姑娘的声音，“盼盼，还是刮开吧。”是陈智不好意思的声音。
盼盼不理他们，认真专注地在心里祈祷着：“命运之神啊，请赐给陈智和张盼盼一百万大奖吧，如果祈祷成真，张盼盼会立刻和谢远解除合同，谢远是会同意的，他也是个好人。大慈大悲的神啊，请拯救陈智和张盼盼的爱情吧！我们会永远信奉感念您的！”
盼盼睁开眼睛，慢慢地刮开彩票。然后把刮开的彩票递给那个小姑娘，小姑娘说：“就是玩的，你怎么弄得那么正式啊？弄得我，都有点不敢看了。”
彩票的号码被小姑娘输入计算机，计算机的屏幕上，立刻呈现出这么一行字：
“此号码没有中奖。”
小姑娘抬起头对盼盼说：“你别失望，大多数人买彩票都是玩玩，是中不了奖的。”
陈智说：“要不咱们再多买几张吧？”
盼盼说：“不买了，是命运之神故意不把好结果给咱们俩。”
陈智说：“别瞎说，命运之神让我们相爱，就已经把最大的幸福降临给我们了。”“诶，
对了，你刚才在祷告什么？”
盼盼说：“当然是中一百万。”盼盼当然不会把祷告的后半部分内容告诉陈智。
陈智说：“别想那不现实的一百万了，走，我们到餐厅去庆祝你的生日吧，我请客。”
盼盼说：“是我的生日庆典，也是我们的婚礼庆典。”
陈智笑着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庆典，是不是这人也太少了？”
盼盼却严肃地说：“足够了。”
二十六
陈智和盼盼要了个安静的雅间，四个菜，一瓶红酒，一个生日蛋糕。
盼盼说：“我们喝交杯酒吧。”
“好啊。”
他们互相凝望对方的眼睛，喝下了红红的交杯酒。
陈智说：“盼盼，我们跳舞吧。”
陈智和盼盼随着餐厅轻柔的音乐，舞动着，盼盼闭着眼睛，沉醉，甜蜜，她多么希望这悠悠的音乐永远不要停止啊。可是，这音乐还是突然戛然而止了。
盼盼和陈智走回座位。
“我们点蜡烛切蛋糕吧。”陈智说。
“好啊。”
陈智和盼盼插上二十根蜡烛，点燃。红红的烛火，映照着两张年轻幸福的脸。盼盼和陈智都闭上眼睛，许下心愿。
盼盼在陈智“Happybirthday”的歌声中，吹灭了蜡烛。
陈智问：“你许了什么心愿？”
盼盼说：“但愿我们快快乐乐，新婚甜蜜。”“你许了什么心愿？”
陈智说：“但愿我们永远相爱，白头偕老。”
听了陈智的心愿，盼盼的鼻子酸酸的。
“陈智，咱们回房间吧。”盼盼说。
陈智掏出钱，付了饭费。
盼盼说：“这场婚礼多好啊！新郎提供婚宴，新娘提供房子。现在，我们就入洞房吧。”
陈智凑到盼盼的耳边，柔声地问：“难道我们今晚真的住在一起吗？我还是想等明天，我们拿了结婚证，我再让你成为我真正的新娘。我觉得，那样是对你的尊重。”
盼盼说：“明天？哦，不，就今天吧，反正我们明天就去拿结婚证了，今天，明天，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要把我给了你，我也要你，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陈智低头深吻盼盼，“我做梦都想要你。”
二十七
他们紧紧地搂着对方，来到房间。把房门锁好，让“请勿打扰”的红灯亮起。
盼盼从包里拿出那本《新婚常识》递给陈智，不好意思地说：“你先看看这个，我去洗澡。”
陈智笑着说：“我不用看这个。”
盼盼疑惑地说：“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吗？”
陈智说：“盼盼，你别忘了，我是学医的。”
盼盼说：“那你就看看我划线的内容吧。”
说完盼盼就害羞地跑进了浴室。
听到陈智在说：“小姑娘还学习得挺认真，难道还有什么感想吗？”
盼盼划线的部分是她认为的，那个最合适的，能保护女性不受意外怀孕伤害的方法。
二十八
盼盼洗澡的时候，感觉有些紧张，甚至沐浴液，洗发精的香味，都增加她的紧张感。
盼盼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陈智望着她，“盼盼，你真美。”
盼盼说：“你也去洗澡吧。”
陈智说：“好的，哦，对了，我知道你划线的意思了，放心，我会做好的。”
陈智一会就出来了，难道他一点也不紧张吗？
盼盼裸体躺在被子里，她看着陈智。
陈智“呼”的一下，扔掉身上的浴巾。年轻健壮，高大魁梧的身体展现在盼盼眼前。
盼盼不好意思地把头缩进被子里，陈智也钻进被子里。
两个年轻火热的身体并排躺在一起，陈智的一只大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开始抚摸盼盼身体上最柔软的部分，另一只大手握着盼盼的纤纤玉手。突然，把她的手一下子放在自己的私处，“好硬啊”盼盼心里说。嘴上却笑骂他：“你坏，你坏……”，说着就要抽回手，陈智握紧盼盼的手腕说：“盼盼，它是你的，永远属于你的，你握紧它。”这声音像从心底里发出来的，盼盼听到“永远”两字，哭了。
“别哭了，傻姑娘，我这里还有更坏的，让你一下就不是个小姑娘了”，说着陈智的粗硬的，已经占据了盼盼最柔软的……
“好疼！”陈智刚刚抽动两下，盼盼已经忍不住，喊出声来。
陈智赶紧拔出，“对不起，对不起，盼盼，是我弄疼你了。”他慌乱地说，怜惜地看着盼盼。可他那粗硬的，还那么不甘心地抽动着。盼盼不知如何是好。
陈智又拿起盼盼的纤纤玉手，握紧自己的，快速抽动起来，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液体，有力地喷射出来，陈智满足地大喊一声，卧倒在盼盼的身边，那个粗硬的，也渐渐柔软缩小下来。
盼盼觉得自己很不好，哭了起来。
陈智搂着她，说：“小傻瓜，哭什么？”
盼盼说：“是我不好，我不能让你满足，我是不是有生理疾病啊？”
陈智笑了起来：“傻丫头，我是学医的，你的表现是最正常的了。你知道你为什么疼吗？”
盼盼说：“是你要走了我那最珍贵的了吗？”
陈智爱怜地吻吻盼盼的脸颊说：“对呀。一般第一次这样，对于女性来说，是没有太美妙的感觉的，主要是因为破膜的疼痛。不过，我会努力让你很快就品尝到高潮的快感的。当然，这也需要我们俩不断摸索尝试。”
陈智把盼盼更搂紧些，在盼盼耳边说：“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互相恩爱，慢慢来，着什么急呢？我们会越来越美妙……等我毕业了，我们就在滨海租个房子，我们在我们自己的家里天天做，我们还要生个最聪明可爱的孩子……”
陈智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他满足地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