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是对是错》之四十二、四十三
是对是错
石柏甘泉/文
四十二
第二天早晨，当盼盼还在梦乡的时候，谢远已经来了，并且在厨房忙碌了一阵，为她做好了可口的饭菜。谢远在部队时，做过一年的炊事班长，厨技是正经培训出来的，够开中档饭店的水平。
谢远来到卧室，酣睡的盼盼更加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谢远悄悄地摘掉围裙，飞快地脱光衣服，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慢慢地钻进盼盼的被子里。
昨夜梦中，盼盼一直和谢远缠绵亲热着，好像，谢远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此时，半梦半醒，一股谢远那让她激动渴望的独特味道飘来，她知道，谢远真的来了，但故意不睁眼，绵软地让他搂，让他抱，又用柔若无骨的手，似乎于不经意间，就碰触到了他那坚硬的男人标致。盼盼一直闭着眼，但她也知道它在哪里，它正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越碰触，它越硬，越碰触，它……这种感觉真好。
谢远的大手也开始触摸她，在最敏感的地方，却突然停住了。盼盼惊讶地睁开眼，“怎么了？”
“你好像……”
盼盼低头查看，呀！自己的“好朋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自己还不知道呢！竟然被谢远发现了。自己这是怎么搞的？盼盼以前，偶尔也有痛经，这次怎么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很舒服呢？盼盼偷看一眼谢远，他正在穿衣服。盼盼羞红了脸，窘迫得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
谢远飞速地穿好了衣服，那个地方还不甘地鼓胀着。
他俯过身子，亲亲盼盼红透了的小脸。“小宝贝，你的特殊时间来了，从今天开始，直到它过去，我们可都不要那样了。这个时候，那么做，对你的身体有伤害。你可别引诱我呀，我怕我管不住自己。”
盼盼很感动，他是多么爱护自己呀！盼盼一直担心他会把自己当成用钱买来的商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自己对谢远有误解，自己应该充分信任谢远。
“别愣神了，赶紧起来穿衣服，先处理一下你的小问题，然后来餐厅吃饭。”
“吃饭？”
“是啊，我已经准备好饭菜了，看看我的手艺，能不能和你的胃口？”
谢远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盼盼吃得很香，也自叹不如。
吃过饭，谢远问：“你去电大咨询报名了吗？”
“去过了，而且，我还报了两个专业，英语和会计。”
“嗬！你要拿双学位啊！没想到我的小宝贝，年龄小，贪心大。”
“尽胡说，那不叫贪心大，那叫志气大。”
“对对对，是志气大！你如果能在三年的时间里，就拿到双学位，那就相当于比别人少用一年的时间，拿到了本科，那太好了！不过，是不是太累了？”
“我不怕累，我还想考会计证、会计师证、注册会计师证呢。”
谢远一听，睁大了眼睛，“我的小乖乖，你的野心真不小，我现在倚重的三位会计，也都只是会计师，还都不是注册会计师。如果，我的盼盼成了注册会计师，那你就来领导我的会计们吧。”
盼盼说：“我得更正你两点，第一，我不是野心大，而是决心大。我之所以把我的想法和盘托出，就是为了达到覆水难收，说到做到的效果，希望你能监督我。自律性差是普遍存在的人性弱点，我也不例外。尤其是会计专业，对于学幼师出身的我，肯定是块硬骨头。”
这第一点刚说完，谢远已经对盼盼刮目相看了。谁说如果女子拥有了完美的容貌和曲线，就不可能拥有聪明的大脑和独立的思想呢？
“那第二点呢？”谢远热切地想深入了解眼前的这个可人儿。
“就是，我根本不想领导你的会计们。”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我可能会开自己的会计师事务所，或者发展其他事业。反正，我不参与你的生意，更不会窥视你的财产。”
盼盼的成熟自立在谢远的心里地震！爆炸！此时的盼盼，在他眼中，于美丽性感之上，更散发出别样的迷人魅力，紧紧地吸引着他的心，他的魂。
“我用青春赌明天”，看来，盼盼和很多用青春美貌赌明天的女孩是不一样的。那些女孩的明天是争取男人给的名分，男人给的钱财……紧紧地依附在男人身上，不愿独立行走。
而盼盼是要化蛹成蝶，凤凰涅槃。别人用功的对象是男人，她用功的对象是自己。
谢远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给予者，而成了平等的站在盼盼旁边的帮助者。
谢远扶着盼盼的肩膀，深情地说：“盼盼，你知道舒婷的《致橡树》吗？”
盼盼说：“我很喜欢。”接着吟诵起来：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我有我的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
四十三
谢远和盼盼到电大交了两个专业的学费。谢远让盼盼开着她的赛欧，拉着他。说要以驾校校长的身份考察一下盼盼同学的车技。
盼盼二十个小时的练车成果，让谢远大吃一惊。别说起步、停车、转弯、倒车、移库等大技术活，做得完美老练，就是坐姿、手握方向盘的动作等小细节都是那样的规范优美。
谢远说：“盼盼，你真聪明。”
盼盼说：“都是王教练的功劳。”
“是啊，看来你的这位王教练还真是个人才，那家‘驰骋万里’陪练中心，也很靠谱。我得把他们一并收购到蓝海来。”
盼盼看着谢远，觉得他真像个热衷扩张的君主。在床上像，在事业上，更像。
在这里不妨告诉各位看官，一个月以后，王教练成了蓝海一千多位汽车教练的主任，当了官的王教练不仅感觉好，收入当然也翻了好几倍；那家陪练中心也更名为‘蓝海驰骋万里’陪练中心了。
只不过，王教练未必能猜得到，他的好运气来自于偶然教了个叫张盼盼的女学员。
似乎，这样说也不对，王教练的好运气应该来自于他的技术实力和一贯的认真作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