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谈了很多
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事
好像要说点什么
话到嘴边
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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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一个接一个
争相制造幽默
拙劣点,低俗点,都没啥
甚至黄段子也迫不及待拿出来
喝着喝着
那个笑得最开怀的人
却将头扎在桌子上
哭起来
谁也不知道
他为什么哭的那样伤心
又似乎谁都知道
他哭得那样伤心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