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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可无

2014-06-19 14:06 作者:烈焰 阅读量:1353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平静的生活里没有平静,飘雨的天空飘洒着疑虑和猜疑,暗流汹涌。零零散散的思绪,碎碎糟糟的心情,常常要去面对晴天里忙碌的风和阴天里寂寞的雨。长风中的寥落,夜雨中的低迷,真中深藏的假,假里隐藏的真。我想,一件伟大作品的完成,需要有多少人的工于心计,多少人的处心积虑,又有多少人的的强势中弱小的无奈和顺从。

整个一个春天都是在阴天和细雨中度过的,冷风清扫着大街上的每一个人。挡不住忙碌中的寒冷。有一段简短的“爱情”或者是情欲之花也是在这个冷春里骤然开放,又在这个变化无常的季节中无声无息地凋谢了。疼痛粉刷了细胞和神经末梢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堆满了苦涩。

迷雾般湿润的双眼里一次次看见你冰雪山川下的图片,还有站在山颠向远方瞭望的姿态,一个成熟男人的冷峻理智和魅力,揪起我越来越生动的依恋。

艳艳的花开在毒液里是我忧郁的渴望,悲伤浸润过的眼睛里渴望你轻抚秀发。灵魂里的纠结,最原始的自己,化成任性和胡闹缠磨着一个肯走进的异性。或许拥挤在高科技时代的男人在红尘中更需要一个精装在空间Filish里的纤尘不染的红颜知己,浓烈的酒精在高温的玻璃器皿中急速而危险的膨胀——得到的意外,碎裂的轻易。

渴望一份恒久而耐心的长兄般的怜爱,渴望那份被欣赏的飘泊的心境和变异的美丽,渴望一道越千年的闪电照耀自己泥泞的心情。做一朵娇弱的花,骄傲地盛开在你柔软溺爱的空间里,月光下的大床上接受你百般的滋养。

自做多情的信息留言和图片换不回相应的回复,电话空想……空挂在没有他头像的空间里等不来他一句牵挂的消息。乱拨的模棱两可的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声音又迅速地挂断,急切中走到寒冷的屋外,越拒接,越重拨……

我听见了自己身体里金属般碎裂的声音——我喜欢他的才华和气质,喜欢他的诱惑,喜欢他电话里清脆缓慢富有磁性和性爱的特别的声音……

可是你突然间的没有一句留言的转身做足了冷酷,想着你在远处的声音和笑语,看着岁月带走了我原有的年轻和纤细,爱得混乱,色情,凌乱,无序,沉睡在自己编织的恶梦里。是不是每个人都象《复活》里的检察官一样,就是对玛丝洛娃的无罪辩护也是出于对自己灵魂的拯救?

我对一段感情总是怀着一种深刻的感觉跟天性有关。你的外表具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皱纹,自信,气质和风度,却不能容忍一份天真又深刻的任性,眷恋来自心底的情欲,情欲也能化成灰烬啊。同一座城市里的市长,总裁,职员,打工者是做人的差距,深夜里怒放的丁香和玫瑰,旅店里一针见血的爱情,红尘中有太多的女人可供追逐,没有一份更丰富的思想可供浏览和欣赏。其实男人的心胸未必很宽广,衰老的年龄是一座斑驳的旧房子。

深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坠入幽深的梦境,又象是深水的海底里一株阴柔的水草亭亭在相思的水底。相信世界上何时何地的爱都带来了伊甸园里那份最原始的美丽的气息。闭锁的空间是我游魂的寄生地,婉转成我无与伦比的凄美。

我对一段感情总是怀有过分深刻的感觉,我折断了自己与他一起飞翔的翅膀,过分的依恋限制了他的自由跌落在他失去的耐心里,走过了新欢袅袅,华彩和曼妙,象拨开一层隐秘的纱幔。夜有高楼上的迷茫,夜是欲望的天堂,好奇与渴望经历了一场纯性爱的跋涉和体验,浪漫与美妙已成过眼云烟。

一个女人的世界因为一个异性的入侵者的突然离开而陷入深刻的苍白,一份感情来得象浮尘,象气流,象雨滴……寒风中彩色的旗帜飘扬在落落寡欢里,天才的想象力也无法解读一个男人的感性世界。

你拎着一把大刀匆匆地跑到我面前,在我心上“咔”地拉了一道大口子,还恶狠狠地说:“全怪你自己”然后提着滴血的大刀扬长而去。或者是你在丁香和玫瑰骤放的午夜里,给我送来了一瓶毒酒,并劝我喝了下去。一边说:“都是你自己的错”。瓶子空了,你走开了。你有千万个理由要离开,却没有一个理由要留下来。就这样你怀抱着我旋转到半空中,突然间松开了双手……

大半生最恨的就是麻将了,它夺去了属于我的所有的青春美丽的柔情岁月,让我在年轻的深夜里,在钟表的滴答声里饱蘸了寂寞,一朵孤独的花开在寂寞的房间里。才有无法弥补的创伤和失落,才有今天胡思乱想黑白颠倒的习惯生活。幸福的花没有开在艳艳的情欲里,就走向了枯萎,是命定的错。越不开心,越要把自己闭锁在家里,直到几年前出来游荡和飘泊,一次次被生活抓伤——工地里藏敖的猩红的小眼睛,还有得了脑炎的小虎的哀号。

人到了四五十岁的年龄,所有的感认知都在发生着更年期的变化,尽染的铅华变得平淡,热情一点点消减,对生命最后的留恋里有一种真实的绝望。伤害消蚀了锋利,流转成谨慎和周旋。楼上楼下的人都忙碌着,随着有人来找,心也随着自己的高跟鞋不停地颠簸和忙碌。我喜欢人群中的快乐。懂得生存懂得交换,看看你手上有多少足够交换的条件。

两个半月的工资换来五一节的一场喜酒,我知道用钱铺的路是不会错的。在这个圈子里总是有人怀抱着恶意,我们用智慧保护着自己并且把路走得越来越宽,虽然我们是后来者。

欣赏不了恰恰舞的美,男人偏分燕尾甩裤,象个变态的女人,而女人秃头生硬象个变态的男人。五十岁的男人深沉稳重内涵丰富,而女人变形的体态却酷似于男人,这在一次养生堂的讲座里得到了答案。

一个是生活作风严谨理性,有学术风格和品味的人,一个是常常披头散发每逢放假便会卧床不起懒散的另类生活的女人,总是对生活有太多莫名其妙的感性认识,杂乱无章的念头和混乱的理解。完全不相同的两种风格的人怎么能关在同一间屋子里?——你一定喜欢出现在你面前的轻纱般的优美的裙裾吧,或者象一首一气呵成的乐曲,一首婉约派的诗,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可是这里只有一个白昼里琐碎,深夜里梦游的女人。俗世中的男女都不是营养液中新鲜四溢的瓜果蔬菜,而是被岁月斑驳过的旧房子。

静坐在午后黑色的清水模板上,坐在阳光撒满的温暖之中,空气中挂满了油漆的味道,铲车铲沙子的声音,塔吊起吊的声音,楼上振倒的嗡嗡声,钢筋抻筋木工锤子的梆梆声在阳光撒满的空气中混合。工地外的生活是那么的遥远和陌生,钢管隔断了人间的繁华。也想走到钢管外的世界,走入车流人海,让世界的喧哗和纷攘搅碎内心的寂寞——我心灵深处的午夜十分,我心底的缤纷而柔软的大床。

也想走到大街上看看香艳的女人和精美橱窗里的男模,看五彩诱人的商品和美食,在摩肩接踵的拥挤中找一条繁华的心路。也渴望一份简单的工作过一份清心寡欲的生活,未来中的自己会在某一天去做一次长长的旅行。白天去山川脚下淡水河边,夜晚繁荣在铺满文字的大床上。

心有时象打碎的玻璃一样,散落一地,常常默默地用条帚无声地扫起。有时又象散落的面纷一样要加上水搅拌揉和起来,我每天用心地做着这一切,就是想让自己永远生活在希望里。日日有落花,年年有秋雨,跑出轨迹的心灵不是因为有深情,有怜爱,有在意,有关怀。

一夜没有睡好,闭上眼睛站在呼啸山庄苍茫的原野上,三个孤寂的坟前。希斯克利夫死亡时的狰狞,林惇的单薄,还有凯瑟琳想拯救爱人的苍白的手。冬天改变叶子的时候改变了对林惇的爱,岩石般恒久不变的爱情却给了希斯克利夫,所以是悲剧。婚姻,爱情,金钱,权势,人伦天伦相辅相成,相生相克。

不时地用镐刨开自己心灵里的冻层,也不时地拿起锹以不使自己的心灵里瓦硕成堆,洒点阳光和细雨,寒冷的季节插上电暖,暑天吹起风扇,雨天撑伞。正是因为那些有钱的人才有那么多人没有钱。不要找公平,财富要巧取。出家人尚食嗟来之食,谁又能离开油盐和柴米?

无法证明自己对生活和思想有足够的深刻,是因为浅薄,撕开文章朦胧的面纱有一个真实的自己,如果看不见我生命的燃烧和热烈是悲哀的。

总是用一种另类的生活方式表述着什么,在心底在无限空灵中转瞬即逝地游移,我是一个幻想狂,倾诉狂,色情分子。

周六和周日是家庭团聚的日子,是别人的幸福。

从电脑里看白桦林的第一感觉是路太直太短了。如果往右侧在弯曲一些延长一些可能是我心里的白桦林。

体验着上升和下降,体会着流逝和暗火中化成的灰烬,现实和幻想的差距是真实与浪漫之间的严峻与刻薄。

又是一个飘雨的日子,挂满雨丝的天地间把相思也挂满了空间。却弄不清这份相思是为了谁。闭锁的空间因为玄幻而成了我永远的痴迷。清风和冷雨带来分外的想念,你每天在我的心里走来走去,苍白的手抓不住远来的声音和气息。

仿佛舞台的每次开幕和谢幕,没有闪亮的头象,不在走进闲聊的世界,没有信息,留言,电话。趴在床上,趴在往事里,等待里,失落里。

QQ空间正在下着连绵的雨,趴在忧伤中自闭。昨晚一片湿润的天空,今天一片湿润的空气。

连绵的雨下得天空变了颜色,也让思念变了味道。寂静无声让回忆在反复中失去了热烈和温暖,变得无力和干枯。失宠的心变得怪戾,而外露的持续的稳定的柔顺融化了太多的锋利,却增加了内心的烦躁。生活不是看似简单的衣食住行,需要有一系列的后置保证,为了好好地活在明天,我们永远辛苦在今天,却明明知道明天会有尽头。

飘雨的天空流动着数不清的思绪,把思念连成片,想念的天空不是很光明却是很灿烂。

知道自己会常常立在风中暗然神伤,也会在喧闹场中静坐一旁,为曾经有过的依恋的创伤。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抓住或改变——远逝的乌鸦,红唇吹萧的女人,冥冥中的盼望,雨后的夕阳,夜晚城市上空带雨的红云……

五一节的早晨,一个新鲜的日子,阳光里透出喜悦的光亮,雾蔼中散发着湿润的香甜,我第一次发起了火。

一连几天的雨让人睡得厌倦,恍如一种纵欲过度的疲倦。发一条信息的反应,在发时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何以那样愚蠢地的苦恋?声音传来,风中吹来无聊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着勉强的味道。勉强来的东西是无趣的,我没有在你理想中的高度和境界。没有成功的高度,自然不会有理想中与众不同的爱。

到网络里找感情,一如用手抓空气,越用力,越窒息。

一个人走,一定要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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