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我即将泅渡的海口
我举起生涩的棍子
砸向幽灵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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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甸甸的伤口无法触摸
你浑身撒了盐的细胞
眼看你高傲的砖灰
在我归去的路上慢慢脱落
大厦鳞次栉比
我却躲进水泥缝里偷偷地哭
生硬的钢骨
深深击中了自己的软肋
只能将落汤鸡的自己重新
推向永不言败的水龙头
愿做一块回炉的钢铁
鄙视砖块
挂钟两边摇摆
时间与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