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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与情人

2014-07-21 16:08 作者:乔飞 阅读量:1564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两点确定一条直线,走直线的我们是在走经济化路线,走曲线的我们就是在制造多余的浪费,浪费的制造本质上说的是我们在某些东西上认识的不足。走直线是我们找到了我们生命存在的意义与价值;走曲线是我们还没有找到我们存在的理由,如果走了回头路,那就是我们连我们存在的根据都还没有看清楚。根据是我们存在的前题,理由是我们存在的条件。爱的存在是我们存在的前题,情的存在是我们存在的条件。找到并保护好我们存在的根据与前题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找到并保卫好我们存在的理由与条件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

找到了爱人的我们就是看到了我们存在的意义,看到了情人的我们就是找到了我们存在的价值。爱人与情人就是我们走出直线的两个点。对待爱人我们用的是情感,对待情人我们用的是感情。感情是我们被感动了之后的情感,本质上,是我们得到了情人对我们的爱的一种回馈。情感是我们的爱被我们的爱人反馈回来的情对我们的一种感动。

我们表达情感的根据是爱人,朋友和敌人是帮凶;我们存在感情的理由是情人,朋友和敌人是导火索。情感是我们对我们记忆当中的事物的爱得到了回报之后的一种更为深刻的爱;感情是我们对记着我们的事物对我们的爱的感动了之后所表的情。全部被我们记着的事物是我们的爱人,被我们记着一部份的是朋友,绝大部份的是知心朋友,没有被我们记着的是敌人,记着我们全部的是情人,不能够全部记着我们的是朋友,记着我们绝大部份内容的是知心朋友,对我们没有记忆的就是敌人。

情感与感情都是客观主体对我们所进行的刺激当中,我们的切实体验与真实反应,伪装也是真实的,伪装是活不出自我的真实表现。

一个素未谋面人的痛会牵动着我们的心跟着痛。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它的痛一定是我们记忆当中的痛,不是我们大脑中的记忆就必定是我们基因当中的记忆,事实上,它的痛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痛、或者就是我们的痛。

我们只所以会痛,一定是遇见了敌人、坏人,此时,我们需要情人的关怀,需要爱人的保卫,需要朋友的帮助。别人都是客观主体,我们需要的是找到我们的主观主体。客观主体,我们只能影响不能主导,我们能够主导的事物就是我们的主观主体。我们要求独立,事实上就是在建立自我;我们要求别人对我们的尊重与尊敬,实质上就是在明确自我;我们的修养生息,本质上就是在沉淀完善自我。寻找自我、完善自我、保护关照自我就是我们每个人一生的使命。

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是在为自我服务。找到了自我,我们开心,保护关照好了自我就是很有成就感的美满与幸福。找不着爱人,我们会寂寞,找不到情人,我们会孤独。孤独的我们,如果遇见了敌人就是无奈,如果遇见了敌人又找不见朋友就是无助。事实上,我们找不见敌人就会很无聊与无趣,当然,没有朋友、也找不见情人的我们看见了敌人就会惶恐的不安,如果我们连自己的爱人都找不见就会无所谓。

本质上,找不着爱人的我们就是不明白我们是谁,我们从哪儿来,来了又要干什么,实质上就是找不着自我的一种状态。事实上,我们所爱的那些人、事、物的总和就是自我的完整表达。找不着自我的状态根本上就是一种沉沦,说大了就是顺其自然。找不着自我说的就是我不存在,说的就是任凭敌人的践踏,当然,如果我们还有一点自我的意识就会自杀,也就是,避免敌人对我们的践踏与摧残。自杀的内核谈的依然是爱、说的依旧是情,只是这里的爱与情已经被我们周围的环境所压缩到了一个绝对的点上面。

实质上,我们人类就如同长在地球上的一棵树,敌人是和我们过早就分枝的一个部份,朋友是待树长到一定程度后与我们分了枝的群体,知心朋友是刚与我们分开不久的爱人,爱人是一直都和我们走在一起被我们包容了的情人,情人是走在我们前面站在我们头顶上面的爱人。我们的情人一定是我们所爱的人,但由于它站的高,我们的爱有点够不着,我们够不着的是它的头颅,我们只能爱它的身体,只能在它思想的下面来爱它的身体。

本质上,杀死敌人就是在挖我们的主坟,就是在我们的主坟上取土。我们科学的发展实质上是一种回归,回归就是在寻根问祖,我们回归的到位、回归的够深,我们就能看到我们这棵树的根部,就能将我们和我们的敌人关联在一起,有了关联就是长在了一起,杀死敌人就是在割我们自己的肉。割我们的肉,如果我们感觉不到疼,那必定是我们已经麻木。如果我们是用割自己的肉来治疗我们身上的痒,那我们必定是站的不够高看的不够远体会的不够深的小人行为。

看着别人被莫名其妙的杀死,如果会心痛头疼的人就一定是大人,大人就是已经回归到了我们树的根部的人。回归程度不够的人当官、当领导,一定会带着我们进行自杀。事实上,割破点皮、流点血还可以修补,还可以恢复,如果是伤了筋动了骨、损伤了大脑的我们就很不好说。

我们每个人一直都在寻找幸福,本质上,朋友对我们的帮助、爱人对我们的支持、情人对我们的关怀、敌人对我们的臣服就是我们各种颜色的幸福。幸福是一种复杂的美的自我体验,也是从混乱与混沌中走出来所享受到的一种待遇。事实上,真正的幸福是一项综合指标,单项指标的幸福就是美。幸福与美的前题是我们的生理与心理发生了紊乱,本质上是我们的生理与心理有某种需求,需求的满足就是美、就是幸福。

物质的满足会让我们的心理健康,精神上的满足会让我们的生理稳定。物质上不满足的我们就会心神不凝,精神上不满足的我们就会胡烦乱搞。所谓敌人就是破坏我们生理稳定、心理健康的东西。

我们每个人的情人是最能够理解我们的人,它们不会因为我们一时的错而抛弃我们,对于我们的错,我们的情人最多是批评,最终一定是原谅。如今的我们在情感与感情上很多的时候都存在错位。我们的自残,事实上就是将爱人看成了敌人;我们的自贱,本质上就是将朋友看成了情人;我们自大了之后的自责,实质上就是将情人看成了爱人;我们的自毁前程,实际上就是将情人看成了敌人;我们的自作聪明说到底就是将情人看成了朋友;我们的自愚谈到头就是将情人当成了坏人。

情感的错位、感情的搭配不当,本质上反应的是我们社会的混乱、体现的是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与社会地位的不匹配,并由不匹配而导制了我们在情感与感情上的投放不当,从而又引起的社会混乱。混乱说到底就是我们心理的不平衡与生理的不谐调而造成的不稳定。实质上,平衡了就是美,谐调了就是幸福。如果我们要想看到美、体会到幸福,离开了生理的谐调与心理的平衡、离开了我们社会的稳定与和谐,我们所有的言语不是在自欺欺人就是在自我安慰。

能让我们心里上平衡、身理上稳定的事物,我们就欢迎,不能让我们的国家稳定、我们的社会和谐的事物,我们就反感。朋友我们欢迎,敌人让我们反感。欢迎与反感之间冒出来的就是我们的甜、酸、苦、辣、咸的概念。被我们反感的事物,再进一步的表达就是恶与丑;被我们欢迎的事物,再进一步的描述就是善与好;如果我们综合起来概括就是阴和阳,在阴和阳之间安排着的就是我们的爱、恨、情、仇。

爱、恨、情、仇是阳和阴争辩的结果,争辩就是在谈好论坏。谈好论坏本质上就是在趋利避害。谈利害就是在讲科学,谈阴阳的统一就是在讲哲学,哲学的小儿科就是文化,科学长高变大了就是艺术,本质上,我们所有的争争吵吵,最终都是在找联系讲关系。联系有近有远,关系有好有坏。我们与小朋友、爱人的联系靠的是爱了之后的情感,我们与大朋友、情人之间的关联,依赖的是被爱了之后的感情。持有类似情感的人会有相同的爱好,持有相似感情的人会有共同的信仰。只有相同的爱好、共同的信仰才会促成我们兄弟般的友情,姐妹般的友爱,才会酿造出我们的真爱与真情。

我们人类在美与丑、善与恶的辩论中用的是语言,凝聚起来的是文化,成长起来的是艺术。小文化在大文化面前就是艺术,大艺术在小艺术面前就是文化,本质上,文化和艺术只是我们对一个事物指向不同的两个称呼。我们的战争,实质上是站的不够高的文化,也是描绘的不够深刻的艺术,站的高看的远体会的深的文化是避害,低个子近视眼脑袋没有长全的艺术就是除害,除害的大写就是战争。

事实上,任何生命存在的表达都会展现出引力、体现出斥力。引力是在为我们画圈,斥力是在为我们护圈。被我们圈起来的是我们的爱人,将我们完全圈起来的是我们的情人,没有被我们完全圈起来的是朋友,一点都没有被我们圈住的就是敌人。我们的圈就是要与朋友和敌人来划清界线、分清楚你我,以便确立自我,以便更好的为我们的家人也是为我们自己来服务,从而实现我们存在的意义,体现我们存在的价值。

本质上,被我们圈起来的东西就是我们记忆当中的东西。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当有某个东西触动了我们的神经,我们也许会看到某一个人,这个人就出现在我们的大脑里,并且它还在动,还在张嘴说话,我们这是在回忆。回忆这一现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别人进入了我们的大脑,当然,不是它本人而是它身上的微粒进入了我们的大脑,并且是它过去的微粒,是它过去丢失了的一部份微粒进入了我们的大脑。

我们知道,纵多的微粒并排放好就是一条线,众多的线条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画面,众多的画面,如果再排列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人的举止、就是一个人的音容与笑貌。我们记着别人,别人也会记着我们,别人记着我们是因为我们过去丢失的微粒钻进了它们的脑袋。

当我们再一次见到了一个被我们有记忆的人,它身上散发出的微粒自然又会向我们袭来,我们进行捕获,捕获后的微粒同以前被我们捕获的微粒进行关联就会刺激我们的记忆产生回忆。

当然,我们的斥力不会让任何微粒都进入我们的脑袋,我们会有选择的进行记录,选择性的实质就是等级化,也就是,越往我们大脑的深处,我们的排查越严格,这样一个人就会在我们的大脑中以立体状态出现。

此时,我们从正面看是一张完整的图片,从侧面看就是放在不同部位的零星的碎片,这些碎片加在一起的投影就是站在我们面前的那个人,当这个人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进入我们大脑的那个人的碎片就会被其它的碎片来挤压,最终有一些就会脱离我们的大脑。

不太容易脱离我们大脑的是被我们记录在大脑深处的那些个碎片,以后,只要有这个人的信息出现,就会刺激到我们大脑深处的那些个记录,并勾起我们的回忆。事实上,我们的回忆总是模糊不清,只能是个大概,只能抓住一些个重点,这完全是由于组合成一个人的那些个碎片的不完整与不全面。我们的身体对一个人的气味也会记录,只是身体的记录更容易丢失。

当我们有机会再见到某个已经见过的人,它的那些个新旧微粒在我们大脑里的碰面,一定会让我们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特别的熟悉,如果多次碰面就会很亲切。本质上,熟悉与亲切并不是我们对我们眼前的那个人的感觉,而是我们对在这个人的身体里记录的我们以前的那些个微粒的熟悉与亲切,也是跑到我们身体里的我们眼前这个人,过去的那些微粒对自己旧的家乡的熟悉与亲切。这本质上都是我们的那些个微粒对于它们老家旧友旧貌熟悉与亲切的现实感觉,这也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根本出处的真实表白。如果我们和一个人经常在一起就会不分你我、不分彼此。

我们同我们的爱人与情人不分彼此、不分你我是无可厚非的,如果让我们和我们的敌人,也就是我们所厌恶、所恶心与讨厌的东西不分你我、不分彼此,就会让我们全身都长满鸡皮疙瘩。

如果我们起了鸡皮疙瘩,那是我们的斥力在起作用,有了斥力,我们就不用再害怕和敌人来不分你我、不分彼此了,当然,如果我们和我们的敌人长期的被迫待在一起,敌人的微粒也会偷袭我们,久而久之,我们会将敌人变成朋友,将敌人变成朋友正是我们发展的使命,这也正说明了发展事实上是我们一个被迫的无奈的最后的选择,好在发展了之后的我们会得到更大的更不一样的幸福与美的体验,这也算是一种对我们的安慰与公平。

我们的情感与感情本质上就是我们身体当中的那些个大小微粒,进而是大小系统之间的相互吸引叠加凝聚了之后的外化,同时,也是对我们那些个出门在外的孩子们的一种热切的呼唤,更是它们回家之后的欢喜与激动。我们的身体系统能够平衡与谐调,我们就开心,有了敌人发生了紊乱,我们就会痛苦与难受,我们这个生命系统就是在痛苦中才得到了成长,也是在难受中才获得了新生。

我们的斥力不会让我们受苦,也不会让我们难受,然而,当我们的斥力不够强大的时候,也就是,当我们是一个弱者的时候,我们不得不经受痛苦的煎熬与难受的折磨来寻求成长获得新生。事实上,所谓强者是将敌人能够排斥在它们的权力范围之外,而我们获得了新生的弱者,是将敌人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变成了自己生命的一个组成部份。我们世面上的大人不会存在太多的否定,而我们那些个小人是充满着各种否定的。

小人为小我服务,大人为大我服务,我们每个人只会为我服务。小我是我们的爱人,大我是我们的情人。情为大,爱为小,只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的情人能在更大程度与更大范围内来替我们保护我们的爱人,实质上,我们的爱人也是我们情人的爱人,我们保卫情人的根本目的,事实上也还是在保护我们的爱人。我们每个人保国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那个家,我们可以为了共产主义事业去牺牲我们的生命,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共产主义事业最终能为我们的家人带来美好与幸福的生活。

本质上,我们每个人的存在都只是过客,然而,只要我们存在的根据和理由存在,我们的血液就会在宇宙中、大自然间继续流淌。牺牲自己是小事,牺牲家人就是大事。牺牲小的,保存大的,永远是我们的经济选择。我们看到了经济就会欣慰,看到了不经济就会苦恼失色。我们每个人只会对我们的爱人有情感,只会对我们的情人有感情,对破坏我们家庭和睦、和谐的敌人与坏人只会充满憎恨与仇恨。仇恨不能平息就是仇杀,憎恨不能消除就是抹杀。

一群人对一群人的仇杀、一伙人对一伙人的抹杀就是战争。当然,一个人的仇恨如果占据了社会的高位也会发展上升为战争,两个家族的战争如果只存在于社会的底层,最多是仇杀。我们每个人的情感就是用来保护关心我们爱人的东西,我们每个人的感情就是用来保卫尊敬我们情人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正在用我们每个人所特有的情感与感情在书写着我们各自的生命与生活,也正在使用着我们大家共有的情感与感情在维护着我们社会的和谐与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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