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科学
一
科学一直是挂在我们今天人们嘴边的一个词汇,然而,我们对科学的定义似乎并不成功,科学的中心思想是客观真理,事实上,我们对客观的表达永远参加着主观的色彩。科学这一概念的提出,本质上就是要我们尽可能的屏蔽掉我们的主观色彩。
实质上,没有了主观,也就不存在了客观,没有了主体,也就找不着了客体,所以,科学只能是我们追求客观真理、客观真象的一种思想。我们的哲学应该是以科学为基础,对我们已经撑握的客观真理、客观真象的一种高度统一化的主观概括。
哲理能让我们读到智慧,真理能让我们看到聪明;智慧是我们精神上的大餐,聪明是我们摆弄物质世界的武器。理论上,玄学是我们精神上的艺术,科学是我们物质上的文化,哲学是我们玄学的归宿,也是我们科学的归属。
哲学趋向于玄学,而又必须以科学为依托。艺术装扮的是外表,美化的是心灵;文化凝聚的是力量,汇聚的是心声。科学讲的是实在,玄学谈的是存在,实在是物质上的存在,存在是精神上的实在。
科学需要证明,玄学需要体悟;科学要用事实说话,玄学要用想像来支撑;玄学是我们的精神支柱,科学是我们的物质基础。科学是我们的肉体,玄学是我们的灵魂,我们的灵魂主导我们的肉体,我们的肉体统一于我们的灵魂,灵魂的归宿是肉体,肉体的归属是我们的灵魂。
玄的本质并不玄,不玄的主导力量则是玄。玄是说不出来的主导我们存在的内在的最根本的力量,不玄则是能被我们看得见、摸得着、说的出来的主导我们存在的力量。玄不能说,说出来的玄,必定说不清楚,说不清楚的玄就是神秘,说的清楚的玄,就不再是玄。
跟着感觉走的我们,事实上就是在跟着我们那些说不出来,说出来又说不清楚的力量在走。沿着我们的道、跟着我们的理走,走出来的就是我们的自由与自在。道是我们存在的根据,理是我们存在的理由。有了根据与理由的存在,我们就不能抹杀,也抹杀不了。我们的敌人,即然存在就一定有其存在的根据和理由。没有根据的存在不会存在,没有理由的存在不能存在。杀死敌人,实质上只是我们的错觉,事实上,杀死敌人只会让我们面临更多的敌人,只会让敌人进化的更为强悍,只会让敌人离我们越来越近。
自然的法则是避害,人类对避害的艺术加工是抹杀,是眼不见为净的一种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的行为。抹杀存在是聪明人的行为,智慧的人不会去抹杀存在,也只有智慧的人对我们的领导才能为我们消灭战争;只有智慧的人才能带着我们大家去避敌,而不是杀敌;也只有智慧加聪明,才能让我们的敌人变成朋友,让我们的坏人变成好人。
本质上,能够被我们进行科学理解的玄学就是哲学,不能被我们进行科学理解的玄学就是玄学。能够被我们具体说的清楚的哲学就是科学,不能被我们具体说的清楚的哲学就是哲学。
事实上,主导我们思想的是哲学,引领我们实践的是科学。哲学的实践是文化,科学的实践是技术,再大就是艺术。哲学是大概的科学,科学是具体的哲学。实质上,哲学与科学本一家、文化与艺术本一体,区别只在于我们观察事物的方位以及认识的深浅。
一个人的玄学相对于另一个人可能是哲学也可能是科学。电脑对于我们不会电脑的人,或者不懂电脑工作原理的人,表达出来的就是神秘;对于懂得电脑具体工作原理的人表达出来的就是科学;对于能够说出电脑的大概或者根本的工作原理,然而又不太清楚细节的人,我们只能称其为只会说一些大话而又没有具体实践工作经验的哲人。本质上,我们的大脑只会思考,它并不会来完成我们的说话与走路的这些具体行为。
事实上,一个事物的表白,在一些人看来是文化,在另一些人看来有可能就是艺术。艺术的艺术再加工就是文化,文化的文化再修补就是艺术。有缺陷的美才是真正的美,就是对美的另一种艺术诠释;完美的并不真实、真实的并不完美,就是对美的另一种文化补充。
哲学、科学、文化、艺术乃至玄学,实质上都是我们不同的人对相同的事物的不同看法、见解与想像在别人那里的不同看法。别人对我们的看法不理解,它们的想像跟不上我们的想像,它们就会将我们的见解命名为玄学;如果别人的想像能跟上我们的想像,并且我们的见解能让其有茅塞顿开的味道,那我们就是别人眼中的哲人。
我们的看法与见解,如果能被别人在实践中得以证明,那就是科学;如果别人的看法还没有被我们在实践中找到证明,然而,我们却坚定不移的相信,那就是信仰,说大了就是文化;文化当中的瑕疵,如果被我们说没了,让别人看到了完美,那就是艺术。
本质上,我们每个人的所有言行都是在努力的尽可能的在介绍自己,事实上,介绍自己就是在描写别人,就是在描写我们爱人的样子与情人的长相,就是在将我们的朋友拉过来做生意,就是在以我们自己为中心在定位别人的社会坐标。
我们定位别人,别人也会来定位我们,有了别人对我们的定点化描述,才能确定我们的社会地位,才能明确我们的具体职责。地位讲深了就是我们的存在空间,我们的职责就是寻找到我们的时间来照顾好我们的空间。
玄学远看是敌人,近看是情人,再近就是朋友。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爱人、跟着情人、拉着朋友的手、沿着敌人的脚步在前进。本质上,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对客观事物的主观臆测。也只有科学才能将我们那些个片面的主观臆测摆正,也只有科学才能将我们的生命存在从玄中拉回来,也只有哲学才能统一科学,才能让我们看到科学的不科学一面。
二
我们每个生命都在客观的环境中成长,也都在主观的环境中寻找着稳定与和谐。事实上,我们每个生命都在对自己的主观环境进行着谐调与平衡,以求影响我们周围的客观环境,从而使我们周围的客观环境超着有利于我们主观环境的稳定与和谐的方向发展。
我们在影响别人,别人也在影响我们,我们在说服别人,别人也在说服我们,我们说服来说服去,影响来影响去,最终所求的无非就是我们生理上的谐调与心理上的平衡。生理上的谐调、心理上的平衡,总的来说就是我们生命的健康。
一个人在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里每天都干吃馒头,事实上,只要有馒头每天进入它的胃里,它就会健在,并且也一定会很健康。我们的生理讲究的是谐调平衡,讲究的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讲究的是多的要分解,少的要合成,不足的要弥补。
本质上,我们吃一种食物和吃多种食物,并不会存在根本上的区别,区别最多是病了输液、还是吃药片,输液治病比较快,吃药片效果来得慢一些;最多是一些食物易消化,一些食物不易消化或者不能消化;区别的是我们不同的人具有不同的体质;区别的是我们本身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平衡,又需要一种什么样的谐调。
我们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同样事物的分解与合成的能力自然会有所不同,然而,我们每个生命所追求的生理健康与心理的满足和稳定的目标是一致的,绝不会存在差别。
我们用脑多的人合成会多一些,用身体说话的人分解多一些,合成是在追求统一与谐调,分解是在述说平衡与稳定。事实上,我们的生理、心理都会根据我们所处的外在客观环境,对我们内在的主观环境做出最经济的调配。
当然,我们生理的调配需要心理的感性调配,也需要我们大脑的理性调配,事实上,心理是我们大脑的及时调配。我们社会的调配需要政府,本质上,我们的政府就是我们社会的大脑,我们的大脑是我们所有生理组织的情人,情人对我们的爱是真爱,我们在朋友那里表达的都是虚情假爱,我们在朋友那里都是在借着我们情人的爱在表达着我们自己的情。
朋友同我们做的是生意,如果没有情人对我们与我们朋友的调理,我们吃再多朋友送来的补品也是瞎补,吃再多别人送来的营养也是白吃,朋友在我们这里谈的是艺术,只有我们的情人在我们这里谈的是文化。
艺术是用放大镜或者是用显微镜来看问题,艺术一半是在救人,另一半是在害人,害人的一半必须要由我们的文化来清理。本质上,我们吃什么,不吃什么,并不需要讲究,只要跟着我们的感觉去吃,实质上就是最经济的吃法。
我们想吃什么就应该吃什么,我们想吃的东西一定是我们的大脑通过精确计算而为我们的生理做出的最佳调配。如果我们想吃的东西总是没钱买,或者总是有钱也买不着,那只能怪我们的社会环境,或者直接责怪我们社会的大脑太混,混的总是让我们来乱吃东西。
我们可以不相信别人,但绝不可以不相信我们自己的大脑为我们做出的判断;别人可以欺骗我们,我们的大脑是永远都不会存在欺骗我们的行为,它为我们所做出的选择,相对于我们自身而言,永远一直都是最经济的选择,除非,我们的大脑已经发了烧得了病,或者喝醉了洒已经发了晕。
事实上,我们吃进胃里的食物,无论我们怎样解读都是分解与合成,合成走向的是大脑,分解走向的是身体。合成的废渣会被排泄,分解的垃圾会被清理,如果我们的外环境不允许我们排泄废渣、倾倒垃圾,那我们的内环境就会恶化,就会不和谐与不稳定。
不和谐是由于我们分解的不够彻底,分解的不够彻底是由于我们成长的还不够完善。不稳定一定是我们失去了民心,失去了民心是由于我们大脑的统战工作做的不到位,统战工作不到位,是在说我们的身体不能同我们周边的环境和谐相处。
我们不能同我们周边的环境和谐相处,并不是我们身体的错,也不是我们环境的错,错的一定是我们的大脑,当然,也并不是我们内在大脑的错,错的一定是我们外在的大脑,是它没能安派好我们的细菌来消化我们的排泄物,是它没能谐调好我们的微生物来吸收我们的垃圾。
我们的生理如果长期的不健康、心理时常的不稳定,那必定是我们的大脑得了病出了问题。俗话讲,上梁不正下梁歪,歪就是走错了方向,走错了方向的再调理就只能是乱搭配,只会将蛇身接在虎头上,虎的思想同蛇的扭动只能让我们生理上难受,只会让我们精神上痛苦。
我们生理上的不谐调得不到化解就会找到我们的心理,我们心理上的不平衡得不到失放就会发泄到生理。我们的心理解决不了生理的问题就是心病,我们的生理化解不了心理的矛盾就是疾病,气血不畅就是我们上下不通的写照。
上不能谐调下,下不能平衡上的结果就一定是混乱,混乱就是不稳定。小不稳定,我们会痒,大不稳定,我们就会痛,痛到了精彩部份就是溃烂,溃烂到了根部就是混沌,混沌的东西,不会存在痛、也感知不到什么是痒,能感知到痛痒的东西还不混沌。
本质上,痛与痒就是我们的敌人,混乱是我们对敌人的总的概括,混沌是在我们面对敌人的时候,没有朋友的帮助,也没有情人的关怀,更没有爱人体贴与照顾情况下的一种自我的解脱。
实质上,我们找不着心理的平衡就是在慢性自杀,我们看不到生理的谐调就是在走向精神崩溃。鲁迅笔下的阿Q是在不平衡当中找到了某种平衡,是在不谐调当中找到了某种谐调,本质上是一种自我安慰,是一种对于痛苦外化不成,最后进行艺术性内化的一种自我安慰。
我们的求神拜佛,事实上就是在寻找某种心理上的平衡与安慰,也是在呼唤情人的关怀;我们的寻医问药,本质上就是在寻找生理上的谐调与稳定,也是在招唤朋友的帮助。
心理为大,生理为小,大的要平衡,小的要谐调,大平衡会促成小谐调,小平衡会书写出大谐调。我们的闭门思过、修身养性,实质上就是在内化我们外在的不谐调与不平衡;我们的哭闹、争辩与暴怒,本质上就是在外化我们内在的不平衡与不谐调。
内化需要静,外化需要动,内化属阴,外化属阳,阴阳平衡就是稳定,阴阳谐调就是发展。敌人是我们生理与心理的不平衡与不谐调的创造者,我们每个人都是我们生理与心理不平衡与不谐调的实践者,我们也都是我们朋友对我们存在的价值在我们情人那里的见证者。
谐调与平衡描写的是稳定,述说的是发展,最终体现的是存在,混沌强调的是不存在,混乱体现不出存在,只有谐调平衡了之后的稳定才能让我们体会感知到生命的存在。
我们生命的存在依赖的是关系,依靠的是联系,本质上,只有固定的联系与关系才能表达为存在,不能固定的关系与联系表达的就是混乱,事实上,我们对生命的书写就是以存在为命题,以稳定为主题,以平衡为原则,以谐调为内容,以关系与联系为章节,以意义和价值为具体文字而表达出来的现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