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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经济学

2014-09-09 10:06 作者:乔飞 阅读量:1255 推荐0次 | 我要投稿

消灭敌人的艺术手法就是战争,战争是我们对生活的一步步退让,退到无路可退之后的爆发,也是我们从追求提高生命质量下降到只求保证生命延续的一种最基本的奢求。经济崩溃的结果必定是战争,战争就是一个抑郁症患者最后的狂暴。

事实上,小领导谈不了大经济,谈不了大经济的小领导,如果坐在了大位置上就只能来谈点生命,谈点战争来赚一点外汇、凝聚一点人心。智慧的人不会去谈论生命的高低与贵贱,没有了生命的高低与贵贱就不会有战争,没有了战争的我们就只能来谈经济。

谈经济,就是什么样的人干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马喂什么样的料。谈经济如果也谈出了高低与贵贱,那在经济当中的高低与贵贱也不会像我们谈生命当中的高低与贵贱那样,说的那么绝对、做的那么无情。

我们谈经济本质上就是要将高低谐调起来,将贵贱平衡开来。智慧的人都知道,没有低就不会存在高,没有贱就不会存在贵,高与贵都是从低与贱那里成长起来的,我们将低人贱人都杀死,那我们就挖掉了我们高贵的资本,再说,高低与贵贱就如同海上的波浪,它是会随着我们外在环境的变化而发生波动的。

事实上,我们在经济当中谈高就是在说低,谈贵就是在论贱。我们谈经济,本质上就是在抹杀贵与贱的区别,就是在让高与低同步前行,就是要来平衡高低、谐调贵贱。我们的经济看重的是短板效应,我们的竞争讲究的是个性、突显的是自己的长处。我们的经济讲的是公理,说的是定理,谈的是真理;我们的竞争说的是定理,谈的是真理,它不会讲公理;我们的战争就是抛弃了公理,丢弃了定理,直接讲出了真理。

本质上,真理是最狭隘、最片面,也是最偏见的理,当然,真理也是最天真、最无邪与最幼稚的理。事实上,真理只对我们个人实用,对大家都实用的是公理,对我们好几个人都实用的是定理。我们的定理承担不起公理的职责,更承载不了我们公众的期盼。

实质上,一个人的真理如果能被我们其它人认同认可并遵循,那就是定理,如果是被我们大家都能认同认可与遵循,那就是公理。事实上,格局大的人的真理就是公理,格局小的人的真理就是定理,再小就是概率与不确定。本质上,空间没有大小、事物没有好坏、微粒没有轻重。没有是绝对的,有都是相对的,都是相对固定下来的存在。不能相对固定就谈不上有,也说不上存在。

事实上,不能固定的存在就是混乱,对混乱也不能固定就是混沌,根本上,我们存在的前身就是混乱,我们存在的前辈就是混沌。我们生命存在的意义,就是要从混沌中走出来;我们生命存在的价值,就是要从混乱中爬起来。走出来看清自己,爬起来认识自我,实质上,我们只有看清了自己、认识了自我,才能真正的体会感知到我的存在。

保护自己、证明自己就是在保证自我的存在。如果我们能从混乱的市场经济中走出来就能看清自己,如果我们能从混沌的微观经济中爬起来就是认识了自己,只有看清了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只有认识了自己才能证明自己。

保护我们身体的是我们的大脑,证明我们思想的是我们的身体,没有了大脑的我们的身体指定一片混乱,没有了身体的我们的大脑只能命名为混沌。

大脑是我们通用的货币,身体是我们做人办事的前题。没有货币的统领,我们的身体就会走进乱泡进混沌。纸币是盖了我们货币公章的白纸,也是我们领导签了名的合同。纸币就是最有威信的公告。通货膨胀、通货紧缩让我们的货币、让我们的领导威信扫地。

我们的货币抓的是共性,我们的手与脚谈的是个性;集体代表共性,个体代表个性;集体的代表是领导,领导代表的是我们个体当中的共性,当然,共性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就是群性。狼有狼的共性,一只狼有一只狼的个性。共性让我们建立关联、不分彼此;个性让我们区别开来、看清自己、认识自我。

市场谈的是我们的个性,税收谈的是我们的共性。个性的追求需要市场经济,集体的发展需要税收经济。市场经济能让我们活的自由,集体经济能让我们活的自在。

我们的资本不是共性而是个性,货币不是资本,具有独立个性的人才是主载我们前途和人类命运的资本。本质上,货币突显的是共性,但其一定要反映出个性,没有个性的共性就是在丢失我们存在的资本,当然,不谈共性只谈个性的市场经济必将会浪费我们的个性。

事实上,丢失个性的我们就是不自由,丢了共性的我们就是不自在。自在是我们的归属问题,自由是我们的归宿问题。自由是我们爱人的自在,自在是我们情人的自由。爱人是我们的肉体,情人是我们的灵魂。爱人是我们的存在空间,情人是我们的存在时间。

如果我们要定位空间,首先要确定我们的时间,没有时间的空间是不可能找到的,当然,没有空间的时间也是没有意义的。事实上,我们要谈自由,首先需要的是自在,当然,我们谈自在的根本目的就是要自由。

我们每个人活的都是意义,然而,我们一整天都在谈的却是价值。意义是自己的,价值是别人给的。价值就是要将我们的个性变成大家都能够接受的共性,事实上,只有具备了共性的东西,我们才可以拿出去完成交易。

意义就是要将我们共性当中的个性拿出来发挥它的社会功用,体现它的社会价值。我们谈个性就是在谈价值,我们谈共性就是在讲意义。谈共性,我们要付出个性,谈个性,我们要得到共性,也就是要得到回报。得不到回报的我们的个性,也就是没有社会价值的我们的个性就不会在我们的社会上再去露脸,也就相当于,我们那些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没有价值进而是没有意义的人会去自杀一样。

事实上,没有价值与意义的东西是一定不会存在的,我们的阑尾在我们成人了之后对我们没有了价值与意义,并不能说明,它在我们还没有成人之前对我们就不存在意义与价值。

我们躺在病榻上不能动弹的老人,如果被我们看成是没有了价值与意义的存在,那是我们的事。如果我们的老人意识还清醒,又不愿死去,那我们的世面上必定还存在着让老人挂心与留恋的东西,本质上,那些让我们挂心与留恋的东西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我们的付出得不到社会应有的回报,就一定违背了自然的平衡原则,失去了平衡的我们的社会就一定不稳定,不能稳定的社会就是混乱,在混乱中看事物,我们只能看到混沌的复杂,我们的社会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我们对货币、对资本定位的不准确,也就是,由于我们的头混而所引发的身乱。

我们的个性活的是价值,我们的共性活的是意义,价值为我们聚财,意义帮我们散财。我们的共性活的是别人的价值体现的是我们的意义,我们的个性强调的是我们的价值体现的是别人的意义。事实上,个性弱的人的共性是包容,个性强的人的共性是突出显示,突显的是领导,能够包容天下的是领袖,领导是一个群体里的领袖,领袖是几个群落里的领导。

个性弱的人的个性是没有个性,没有个性本质上是最大的个性。个性与个性只会起冲突,冲突的保护伞是我们的共性。共性为我们的个性服务,个性悍卫的是我们共同的信仰,守护的是我们个人的尊严。我们的共性关联我们的个性,我们的个性凝聚其它的个性。

包容不是大度,而是大我的表述,我们反对集权,本质上反对的是权力过份集中在一个自我狭窄、自己矮小的看不见大世面的人身上。集中体现的是凝聚,表达的是关联,述说的是大人对小人的统领。

能够包容其它个性的个性就是大个性,具有大个性的人就是大人,大人就是我们小人的共同领导与领袖。没有了领导、丢了领袖,实质上就是缺乏集中,没有了集中的统一谐调与平衡,我们就只能走进混乱,再走就是混沌。

尊敬领导并不是在尊敬领导,而是在尊重我们自己,领导本质上就是我们的时间、就是我们的情人、就是我们的精神家园,当然,披着人皮的狼只能祸害我们的精神家园,只会让我们无家可归。

个性让我们孤独,共性让我们不再寂寞;共性让我们找不着了自己,个性让我们建立起了自我看清楚了自己;共性让我们拉上了关系扯上了联系,个性让我们明白我们是谁,又和谁产生了联系,又同谁在撕扯着关系;个性让我们有了生活的目标,共性让我们存在的有了方向。

个性说的是独一无二,共性谈的是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本质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定程度上共性的代表,也都是一定范围内个性的代言。如果我们被社会看成是无足轻重,那就是在抹杀我们的个性,没有个性就是没有自由;如果我们的社会给了我们神一般的待遇,那我们就不需要像人那样吃饭睡觉、拉屎撒尿,没有了与大家的相同与共同,事实上,会让我们活的很不自在。

我们的生命都是自然的存在,我们的需要是存在的自然,抹杀自然就是在抹杀我们的存在,抹杀我们的存在就是在抹杀我们的自然。抹杀自然,我们将活的不自由,抹杀存在,我们将活的不自然。不自然就是不自由与不自在,不自由是我们的小不自然,不自在是我们的大不自由,保护自然,就是在保证我们的存在,尊重存在就是在尊敬我们的大自然。

我们生命的本质是记录,我们生命的内核是记忆,我们生命的具体表达是回忆。记录的本质是固定,事实上,记录只是保证了我们生命静态的存在,存在要变成动态意义上的生命,就需要有能量上的相互沟通与质量上的相互弥补。

我们的生命凭借记忆来进行自我修复,凭借回忆来与外界产生关联,我们的大脑记录、记忆、回忆的都是别人,这里根本没有自己,本质上,被我们固定下来,谐调整理了之后的别人就是自己。

事实上,我们的生命意义与价值都在别人那里,并都撑握在别人的手中,具体来说,我们的生命意义体现在我们的爱人那里,我们的生命价值撑控在我们情人的手中,我们的生命活力与动力来自于我们的敌人与坏人,我们的喜怒哀乐来自于朋友,我们幸福生活的真正主导者是我们的爱人与情人。

我们记录的是爱人,记忆的是情人,我们回忆的是朋友。我们婴儿时期的所见所闻很难被我们记忆更谈不上回忆。进入我们体内的别人的微粒,合成或者分解了之后写在了我们身体里的是记录,不能被我们分解与合成的微粒就是废物,废物就是敌人,敌人排不出体外就是病灶、就是坏人。

能够将我们的生理敌人分解的药片是朋友,能够将我们的心理敌人化解的是知心朋友,能够将我们思想上的疙瘩解开让我们放下的是情人。小朋友和我们谈的是交易,做的是买卖;情人和我们谈的是情说的是爱;知心朋友或者大朋友和我们即要谈爱弄情,又要做交易说买卖。

做生意,我们会斤斤计较,谈爱说情,我们就会大方无度。从情到爱是分解,从爱到情是合成。分解走向的是简化,走进的是混乱,得到的是复杂;合成走向的是复杂,走进的是混乱,得到的是简单。分解讲的是理,合成谈的是道,理是能说的清楚的道,道是不能够讲明白的理,道只能被感知被体悟。

说的清楚的是关系,谈不明白的是联系,能够被我们感知体悟的是,生命与生命、物与物之间必定存在着或远或近的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的是道、概括的是理。

婴儿吃脚说的是大脑还没有长成,还没有能概括理的道的出现,没有道的平衡谐调,理只能是一片混乱。道是理的合成,小理合成小道,大理合成大道,大理就是大微粒就是脑细胞,小理就是小微粒就是体细胞。大理比较稳定,小理非常活跃,脑细胞结构复杂严密不易分解,体细胞有奶便是娘。

我们的回忆需要对一个人比较多的记录,记忆并没有对一个人进行过多的记录。记录,无论是对我们所称的无生命物质,还是有生命物质都具有绝对的意义,没有记录,将不会存在任何物质,或者让我们看不清任何的存在。

对于生命体,由其是我们所熟悉的人类,正是记录,将我们从一片混沌的状态中拉了出来,也正是记忆将我们从混乱中提了出来,最后是回忆让我们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也正是记录、记忆、回忆让我们有了过去、现在的概念,进而有了时间的概念,时间加上关系、联系就让我们产生了空间的概念。

存在本质上是理与道的化身,理合成存在,道固定存在,固定了的存在讲出来说的就是道理。不讲理的东西不能存在,不讲道的东西不会存在。我们的爱、恨、情、仇,事实上述说的就是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联系,我们讲联系、谈关系,实质上就是在谈道说理。

谈道说理就是在为我们的生命存在在定位。定位的过程就是酸、甜与苦、辣,过去的苦现在的甜的叠加就是涩,过去的甜现在的苦的合成就是酸,苦的突然袭击就是辣,辣的慢慢消化就是苦,苦消化到最后就是甜。

酸甜苦辣是我们的小情感,爱恨情仇是我们的大体验,体验到最后得到的是自我,我们生命最初感觉到的是自己。自己是小我,自我是大自己,小我需要时间长成大我,大我需要空间来整合小我。整合小我是在追求稳定,长成大我是在追寻发展。稳定需要道,发展需要理,道与理的结合就是稳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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