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存在的根本力量
生命存在的根本目的实质上就是为了自我的存在,没了自我的生命事实上也就结束了。活着的人已经死人,死了的人还活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生命只所以存在的根本力量就来自于我们的引力与斥力。引力的现实表达就是趋利,斥力的现实说法就是避害,我们趋利避害的根本思想就是要保证自我的健康与稳定。
生命的发展是在追求统一,生命的稳定存在需要我们思想的归一。我们的思想归一于微观,我们的生命统一于宏观。我们的思想的归一本质上就是我们物质的统一。思想的归一、物质的统一,谈到最后谈的都是相同,本质上,只有相同的思想、相同的理念才能将我们不同的人统一在一起、凝聚在一块。
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相同让我们人与人之间产生了引力,生命与生命之间的不同让我们人与人之间产生了斥力。相同主导我们社会的稳定,不同引导我们社会的发展。我们在追求相同的道路上产生了文化并提出了哲学,我们在追求发展的过程中提出了科学并产生了艺术。
艺术追求的是完美,科学追求的是真理,文化追求的是稳定,哲学追求的是我们存在的根据和理由。科学强调的是我们万事万物的不同,不同摆出来说的就是真理,相同说出来摆的就是真象。真理并不完美,真象并不真实,真象要真实的存在离不开真理,真理要完美的表达离不开真象。
我们的爱离不开我们的情,我们的情也离不开我们的爱,爱离了情,我们的爱就没了意义与价值,情离了爱,我们的情就少了意义缺了价值。没了价值的我们活着就失去了意义,活着没了意义的我们就不会存在价值。少了意义,我们活的会不真实,缺了价值,我们活的会不完美,我们所追求的是完美与真实的生活。
爱是我们的归宿,情是我们的归属,我们每个人都是我们的爱人与我们的情人的关系点与联络处,少了我们的存在,我们的爱人与我们的情人就会脱节,就会让我们的爱人找不着归属,就会让我们的情人找不到归宿。我们每个人都是我们所爱的人的代表,也都是我们所情的人的化身。我们的情实质上是我们爱人的情,我们的爱本质上是我们情人的爱,我们每个人只是一个传递爱的施者,也只是一个递送情的邮差。
共同的信仰能将我们统一,相同的爱好能让我们归一,也正是我们的相同让我们的社会稳定,也正是我们的不同让我们的社会发展。稳定的发展就是我们的健康。相同追求的是自在,不同追求的是自由,健康追求的是幸福。不同让我们人与人之间有了区别,相同让我们人与人之间有了关联,区别让我们远离了混沌,关联理顺了之后就会让我们活的不再混乱。
相同让我们彼些走近并产生了引力,不同让我们远离进而有了斥力,引力所表达的是我们的爱与情,斥力所展示的是我们的仇与恨。斥力让我们远离敌人、消灭坏人,引力让我们靠近情人、拥抱爱人。爱人命名了我们的生,情人命名了我们的活,爱人让我们生的伟大,情人让我们死的光荣。
我们的爱有大有小,我们的情有高有低,大小都是相对的,绝对里面没有大也不存在小。事实上,在一定的范围内相对的大我们就可以看成是绝对真理,相对的小就是相对真理。绝对真理只是相对的真,相对真理必定是绝对的假。情为大、爱为小,找不见情人的我们会迷失方向,抓不住爱人的我们会丢失自我。
信仰是我们情的表达,喜好是我们爱的体现。相对于我们的绝对真理就是我们的信仰,相对于我们的相对真理就是我们的喜好。绝对真理是我们对相对真理的完美追求,相对真理是我们对属于我们自己的绝对真理的真实表白。被我们大家都能够拿来用的理,我们就可以理解为绝对真理,只能几个人拿来用的理,我们就只能将其命名为相对真理。本质上,无处不在的理并不存在,也可以说,一切的理都是相对真理。
理的相对性实质上体现的是其所涵盖的范围与所关注的重点的不同,理所最终表达的是存在。大人表达的是大我的存在,小人表达的是小我的存在。我们表达我的存在讲的就是理,我们不能只凭我们存在的根据来存在,还必须要有存在的理由。根据是我们存在的前题,理由是我们存在的条件。我们的存在本质上就是理的堆积。
小理组装起来的是小生命,众多的小理堆积在一起组装表达出来的就是大生命。事实上,我们的大生命需要小生命的支撑,我们的小生命需要大生命的谐调。我们的大生命拿的是大理,我们的小生命拿的是小理。本质上,没有大理对小理的统一谐调,我们的小理就会走乱,当然,没有了小理对我们大理的平衡,我们的大理也会走晕。如果将我们那些讲不出来的理命名为道,那么那些被我们讲出来的理就是理。
道本质上就是我们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理,也就是说,道是讲不出来的,我们对道即便进行了讲解也是讲不清楚或者说不明白的,如果我们能讲的清楚与说的明白,那就已经变成了理。我们经常说跟着感觉走,实质上就是在跟着我们的道在走。
理的归属是道,道来自于理。我们说的是道讲出来的一定是理,我们所一直都在使用的是道理。大人走大道讲大理,小人走小道摆弄的是小理,小人走的是小道讲不出大理,大人走的是大道,不愿讲也不愿听那些个小理。
我们不是不愿讲、也不是不愿听,而是没有必要讲、没有必要听。别人已经在讲,我们再讲就是浪费口水,就是在打发我们的无聊,我们并不愿让我们自己活的无聊。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我们再无聊的讲出来就显的太过于无趣,无趣的生活并不是我们的追求。
我们每个人只愿意摆弄我们自己的存在,别人的存在与我们无关,别人的死活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事实上,只有大道与大理才能让我们的存在同别人的存在拉上关系、扯上联系,最后建立起关联。
实质上,大道与大理是我们存在的中心,小道与小理是我们存在的重点,我们存在的重点是自由,我们存在的中心是自在,自由自在的存在就是我们健康。我们的健康是需要维护的,事实上,维护我们健康的就是我们的引力与斥力。
趋利避害是我们所有事物的一项本能,这项本能活动的内在根据是谐调,外在的理由是平衡,保证或者维持一个事物内在的稳定与外在的平衡的直接动力就是我们的引力和斥力。
引力和斥力找到了平衡点就能稳定,找不到平衡点就不稳定,不稳定说的是混乱与混沌。混乱与混沌说的是一个事物来回的摇摆,来回的变动,很难指出它究竟是谁,很难说明白它究竟在干什么,也很难为其来确定一个具体的称呼,总的来说就是不确定性。
一个平衡点能让两个事物稳定,众多个平衡点就能让众多的事物稳定;两个事物一个点说的是平衡,众多个事物众多个点讲的是谐调。一个事物的稳定就是稳定,众多个事物的稳定就是谐调。
本质上,我们那个自然人就是小人,我们那个社会人就是大人。大人能为我们的社会带来稳定,小人能为我们的社会带来发展,事实上,稳定与发展之间也是需要存在一个平衡点来做为支撑的。过分的强调稳定,我们就会走进保守,过分的强调发展,我们就会走进激进。保守是在否定我们的未来,激进是在否定我们的过去,事实上,没有过去就不会存在我们的未来,当然,看不到未来的过去实质上就是一个体弱多喘的病人。
我们需要对我们的过去与未来进行平衡与谐调,事实上,平衡扯远了放大了就是谐调,谐调说近了讲小了就是平衡。本质上,我们每个人摆正了摆对了与其它人的关联就是社会人,作为一个社会人看不到与其它人的关联就是自然人。
我们人与人的关联靠的是情感、依赖的是感情,我们的情感与感情本质上就是我们基因的活化石,也是我们趋利避害的新体验,更是我们引力与斥力的新表现。
事实上,情感与感情的问题一直被我们人类使用,然而,对于它的出处更是原委又一直被我们人类披上几层神秘,并且还包裹的严严实实,让我们想对其进行消化却不知从哪里下口。
我们的情感与感情的问题只所以神秘,是因为它们产生在微观却表达在宏观,我们无法看到微观,只能凭宏观的感觉与体验,也就是,我们不能够看到它的整个生产过程,只能品偿到产品,本质上,我们只有深入其微观,深入到它的整个生产过程,我们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我们的爱、喜欢与尊敬,实质上正是我们看不见的那些个微粒之间引力的外化,至于我们的憎恨、厌恶与践踏,又正是属于我们的微粒对不属于我们的那些个微粒斥力的外延。我们的痛苦、难受又正是我们的整个系统遭受到了敌人的入侵,而我们有没有办法将它们排斥在我们的系统之外,从而感受到混乱的一种状态。
本质上,我们局部的混乱就是痛,如果是整体的混乱就是苦,当然,如果我们混乱的不是十分的利害就是痒,痒的特别利害就是难受,事实上,这也正是我们的引力与斥力找不到平衡、没办法谐调,本质上是丢掉了平衡点,失去了平衡的我们的综合感受与体验。
实质上,我们只所以痛苦与难受的根据就在于我们的斥力不够,理由是引力占据了我们的主导地位。这就如同我们丢失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会将同我们自己孩子穿着打扮一样的孩子误看成我们自己的孩子,甚至有的母亲干脆就将一个布娃娃看成为自己的孩子。当然,几年之后,如果我们找回了自己的孩子,也还是需要寻求医学的证明。几年之后的医学的证明,说的是,此时,我们的斥力又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事实上,如果我们不需要医学的证明,也就是领养一个孩子,领养一个孩子实质上就是我们的引力和斥力又找到了一个平衡点,不过,此时的家庭和以前的家庭实质上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变化,这就是经过痛苦的挣扎之后,让原本不是我们的东西,结结实实的长在我们的身体里、融化在了我们的生命里的发展。
我们找回了自己的孩子,实质上是求得了原有的稳定,如果是将别人家可爱的孩子做为自己的孩子来养,那就是在发展中求得了更大的稳定。
本质上,引力和斥力巨大的家庭是不会丢失自己孩子的,只有弱者才会丢失自己的孩子,当然,能够找回自己的孩子反映的是我们社会的稳定与和谐,不能够找回我们自己的孩子反映的是我们社会的混乱,混乱的结果就是我们将别人家的孩子当成自家的孩子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