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中的感性、知性与理性
生命是什么?生活的意义何在?价值又究竟是谁?这都是问题,什么是问题?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我们只需要——为什么,就可以将一个智者变成一个有问题的人,变成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变成一个傻瓜;我们只需要——是什么,就可以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变成机器,变成一堆分子的结合体,变成一个冷血杀手,变成一个疯子,这一动一静的结果就是一大片的混乱。
为什么,最巧妙、最正确的回答是要找到循环,是为了吃鸡要先有蛋,是为了吃蛋要先有鸡;是什么,最巧妙、最正确的回答,是规律、是公理、是定理、是概率。为什么,最标准、最哲学的答案是为存在;是什么,最标准、最科学的答案还是存在。为什么,最好的回答是——不为什么;是什么,最好的回答是——不是什么。
不是什么,本质上说的是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不为什么,实质上说的是自然而然;不是什么,根本上说的是混沌与混乱。从混沌与混乱中来,走向自然,是我们做人的追求,也是我们存在的价值;用自然来平息我们的混乱与混沌,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我们的价值归属于自然,我们的意义来自于混沌与混乱,我们拿在手上的只有存在。平息了混沌与混乱的我们存在的就有意义,活出了自然的我们存在的就有价值。我们的意义得到了自然的肯定就是我们存在的有价值,我们的意义得不到自然的肯定,那我们存在的就没有价值,没有价值的我们的意义就会不存在。
我们从混沌与混乱中走出来的结果就是存在。我们每个人活着的意义就是要体现我们存在的价值,我们每个人活着的价值就是要实现我们存在的意义。意义是我们自己的,价值是别人给的。得不到别人的肯定,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价值;得不到自己的肯定,我们存在的意义就真的失去了价值。
别人是我们的环境,环境是在不断变化的,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也就是我们存在价值不断变化的过程中,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不会发生变化的。意义是我们存在的根据,价值是我们存在的理由。没有了存在的理由,我们还可以混乱与混沌的存在,如果没有了存在的根据,那我们的存在就会不存在。
价值是公共产品,意义属私人收藏。价值是在建立联系、确定关系,意义是在寻找自我、实现自我。价值是在维护意义,意义要通过价值来保证它的存在。价值归属于自然,意义来自于混沌与混乱,中间的过程就是我们的发展与进化。佛家的无常为我们指明了万事万物的出处;道家的自然为我们指出了我们前进的方向,我们需要的是一步一个台阶的发展与进化。
我们的发展与进化,并不是用一块砖,即要来铺平第一个台阶,又要来铺好第二个台阶,如果这样,我们会分身无术,走进神化、或者分身有术,走进梦话。我们不同的台阶,即便是同一台阶的不同位置,都是需要不同的人来为我们站岗、来为我们放哨的。竞争上岗正是体现我们不同的人存在的不同意义的最好办法,也是实现我们每个人价值最大化的最佳途径,更是能让我们大家都能够得到最大实惠的最好方法。
当然,竞争需要公平与平等。平等说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有承担我们社会任何砖块的权力。公平是我们对我们周围环境的平衡能力,反过来就是我们的社会对我们的评价,事实上也是我们的社会对我们的评级与归类。公平根本上讲的是大家对我们的综合评价,也是对我们给出的平均价格。公平,我们用土话来讲,就是一个人说了不算,要大家说的才算。
平等是体现我们真实存在价值的前题,公平是实现我们客观存在价值的条件。本质上,没有了前题与条件的竞争,最后只能是小丑表演,只能是满身伤疤与外加无奈的痛,只能是抹杀我们存在价值、断送我们存在意义的无理取闹,只能是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不清楚是什么,也就是没有了头还折断了翅膀的苍蝇。
事实上,平等只能说明我们都是人,公平谈的是我们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公平能让我们明白我们是斧头、还是锄头,平等只能说明我们都是斧头,或者都是锄头,公平会让我们清楚我们是板斧还是石斧、是小锄头还是大锄头。
我们每个人存在的社会价值是不能够自己来决定的,是要由别人来决定的,也就是,我们做为一个社会人的社会地位是由别人来规定的,并不需要我们去争、更不应该去争,参与竞争的是我们做为一个自然人的那一个部份。
我们做为社会人的作用,在于建立人与人的关系、组建人与人的联系;我们作为自然人的作用,在于建立人与物的关系,组建人与自然的联系。本质上,我们做为社会人是在做人,我们做为自然人是在办事。办事体现的是我们的价值,做人讲的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我们存在的价值可以争,意义是不可以争的,即便争,也只能是被动的争。我们的意义被别人拿出来拍卖,实质上就变成了价值。我们为自己主动的争取我们存在价值的最大化,实质上谈论的并不是我们的价值,我们谈论的都是别人在我们这里的存在价值。
别人在我们这里的价值大,相对的我们的价值就会小,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是我们每个人在谈论价值的时候的不由自主的行为。只有我们在谈论意义的时候才会实事求是,所以我们的社会价值本不该我们自己来谈,我们只能谈意义,至于我们的社会存在价值,那是别人要谈的事,别人的社会存在价值才是我们要谈论的事。
我们被别人谈论到了它们的头顶上,那我们就是它们的领导,我们被我们的领导指派去完成某一项工作,那就是我们存在的具体的社会价值。事实上,我们只能谈论我们所认识、所知道的人,或者只能是我们周边的人,对我们不知道不认识的离我们的生活很远的人,我们去谈就一定是瞎谈,从这个意义上,我们的普选制度并不科学,我们需要的是具有阶梯式的金字塔形状的推举制度。
我们在某个方面推举出来的我们的领导,本质上就是我们的代表,是能够代表我们说话的人,是能够完全为我们服务的人。当它不能再代表我们说话的时候、不能再为我们服务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有权将其从我们的代表名册中删除,这样做的成果就是让我们的领导最根本的是要往地上看,不应该总是抬头去看天上有没有星星,明天是晴天还是阴天。
本质上,我们抬头是在情人那里学着做人,只有低头才是在为民服务。我们的领导并不是在为民办事,而是在为民服务,要办事的是我们,如果我们的领导也出来办事,那它所办的事一定是我们更大领导也是它直接领导的事,我们的领导是不应该办事的,我们的被领导者也是不能来谈对领导的服务的,我们不要搞错了方向。方向搞错了,目的地就会模糊不清,目的地模糊不清的目标就会消失。丢了方向失去了目标的我们的生活自然的就会走进混乱、走向混沌。
我们只所以要对一定的概念进行精准的描述、精确的定位,就是要整理明白我们思想上的某些个混乱与混沌。我们的任何概念,本质上所体现的都是我们的感性认识与想像,我们将我们的感性认识与想像,带有艺术色彩的来进行描绘、带有文化色彩的来进行讲解,也就是,拿出来给别人看、讲出来给别人听,本质上就变成了我们的理性认识,也就是,没有我们的感性认识就不会有我们的理性认识。
当然,没有理性认识的感性认识的存在也是没有社会价值的,所以我们需要为我们的各种思想来搭建平台、组建舞台,以求我们每个人都能得到最大化的价值体现。我们领导的作用就是要为我们来搭建平台、组建舞台,搭建好了平台、组建好了舞台的我们的领导就是坐在观众席上的我们的观众,它们所需要的就是尽情的来观看我们的表演,并最终代表我们大家对我们的表演给出最后的评价。
这里,我们有所感言的是,小人当了大官为我们搭建的小平台、组建的小舞台又怎么能容的下我们大家的展示与表演?不能展示与表演的我们的社会存在价值就得不到体现,这样,我们就会被我们的社会命名为没有社会价值的存在,没有社会价值的我们就没有理由进而是没有根据存在于我们的这个社会上。
中国人是没有理由和根据来长出大鼻子蓝眼睛的,欧洲人也是没有根据和理由来长出亚洲人的黄皮肤的,然而地球人、更或者就是我们两条腿走路的人是不会对我们的眼睛与皮肤的颜色乃至鼻子的大小作出具体规定的。小人存在的小理由是圈不住我们大家的,小人存在的那些个浮浅的根据也是支撑不了我们大家存在的,我们大家的存在是需要大理由来进行包容的,我们要想建立起摩天大楼就必定需要将我们的根基挖的深一些,否则,我们还没有建,它就已经倒了。
二
感性认识是我们自己的,理性认识是我们要系统的讲给别人听的我们的感性认识。理性认识归根究底是感性认识,我们的感性认识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我们其它人的理性认识。别人的东西归根究底是我们的,我们的东西归根究底是别人的。
感性认识是合成,理性认识是分解;感性认识是我们对事物的叠加、凝聚、整理与升华,理性认识是我们对我们感性认识的分析与分说。感性我们做的是人,理性我们办的是事。做人为大,办事为小,做好了人就能办好事,做不好人就一定办不好事。
我们高度集中的感性认识说出来就是哲学、讲出来就是文化;我们高度集中的理性认识说出来就是科学,讲出来就是技术。理性认识是我们感性认识的基础,感性认识是我们理性认识的高度概括。科学是哲学的基础,哲学是科学的上层建筑;哲学是科学的归属,科学是哲学的归宿。不讲科学的哲学会走晕,晕了就会胡说八道;不讲哲学的科学会走乱,乱了就会让我们走的更晕,更晕的结果就是更乱。
我们的感性在引导我们做好人,我们的理性在帮助我们办好事。我们既要做好人、也要办好事,先做人后办事是正道,先办事后做人就是在走歪门进邪道。
事实上,我们不同的人对于相同的刺激一定会做出不同甚至非常不同的反应与反映。同样的刺激对于那些格局比较大的人,也就是那些站得高、看得远,能够在更大范围、更长时间里来消化刺激的人,我们就会将其看的比较理性;相对于那些格局比较小的人,它们不能在更大范围、更长时间上来中和刺激,只能在短时间、小范围内爆发,爆发的行为往往会被我们称之谓不理性或者太感情用事。
当然,也不是格局大的人就一定永远的比较理性,我们的周恩来总理也有骂人的时候。人的格局就好比是台阶,站在高台阶上的人评价低台阶上的人,对同一刺激的处理永远认为是感性;站在低台阶上的人评价高台阶上的人对同一刺激的处理永远认为是理性。不过,当站在高台阶上的人对于处理刺激的高阶通道,如果被我们的社会或者周围的环境给堵塞了之后,我们就必然会降阶处理。
如果在我们处理完了之后,我们的社会乃至周围的环境又为我们打通了高阶处理的通道,让我们看到了另外一种更好的处理方式与结果,那我们一定会后悔,并一定认为我们当时太感情用事。
事实上,我们的大脑是非常聪明与智慧的,它随时随地都会为我们做出相对于当时情况下的我们的最佳处理,后悔只能代表事过境迁。我们也经常看到一些没有后悔的感情用事,这或许是相对于它的高阶处理通道仍然没有被打通,或者它天生就是一个站在低台阶上的人。
我们每个人遇到的所有刺激都是必须要进行消化的,消化不了的刺激就需要我们找一个通道让其失放,如若不然,我们的心理就会难受,生理就会生病。
假如我们的社会、我们周围的环境将我们那些消化不了的刺激的所有失放通道都给堵上了之后,我们的体内存储多余刺激的地方,如果再达到其承载极限的时候,此时,我们所能够完成的动作,就只能是低水平的条件反射。
这样的条件反射对于我们的生理来说是正常回应,但对我们的心里来说就代表着崩溃,代表着走向极端。如果多余的刺激积攒的还不至于让我们的心里防线溃堤,而又的确没有任何外部通道可以失放,如果能给我们一定的时间,我们还是可以用我们内部的力量来对其进行一定的消化,也就是外化不成,我们还是可以进行闭门思过的内化。
内化就是让一定的外部刺激转化成我们思想中的一个组成部份,这样的消化,最终会带给我们对生命、对生活的一种感伤与感叹,最后是一种感悟。当然,我们的内部消化必定是需要一个慢长的过程,需要我们去打坐静思,需要我们去屏蔽掉另外的一些刺激,我们常说,时间是心灵创伤的一剂良药,说得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也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其根本的使作用者,就在于我们基因的不同。我们的基因承担的是记录功能,它的职责就是帮我们找回我们自己,或者帮我们回忆起我们的过去。我们每个人都会根据我们自己的基因记录,来寻找回我们自已的身体。
我们人类现在不能理解的,在我们的身体里又大量存在的那些个所谓的垃圾基因,事实上就应该是我们的心理基因。我们人与人心理基因的不同,将直接导制我们在面对相同的事与物的时候,反应与反映上的差异。
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根据我们的基因记录,有选择的来吸收属于我们自己的营养。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是一定会排斥的、一定是要保持回避态度的。我们那些抱有唯心主义色彩的人,其意识源泉就应该在这里,并且由此直接推动了先验论的产生。
我们在基因主导下有选择的存储在我们大脑深处的那些个记忆,本质上又会不遗余力的神化着经验论的主导地位。现实就是事实,容不得我们怀疑,于是唯物论或者唯物主义继而产生。当然,我们那些个众多的记忆叠加凝聚整合出来的汽车与飞机又会将我们的理性主义或者唯理论推上历史的舞台来显示它的威力。上面这些东西,如果我们整合起来进行排版,那被我们看到的文字就是感性、知性与理性。
如果我们将感性命名为道,那知性与理性就是在说理、讲理。事实上,我们的老子、释迦牟尼这样的人就是在布道,我们古往今来的那些个伟人就是在说理,我们芸芸众生,本质上都是被布道、被谈说的对像,当然,我们也都是知识的推广者、更是理论的实践者。
如果说我们的女人就是我们的布道者,那我们的男人就是讲理解说者,当然,我们男人更应该是寻道求理者,我们女人更应该是求理布道者。道与理必须稳合才能说的通,才能稳定,才能将道进行升华、才能将理进行道化长期保存。
如今,我们的女人找不到自己要保存的理,我们的男人也找不着和自己的理对接的道,也就是,我们男人所获得的那些个理总是找不着它们应该存储的地方。
当下,我们的男人和女人们几乎都在赌博,我们的女人们将自己的身体几乎都快要摆在了大街上并还舒展开来躺在了大路上,让过往的那些个男人们,只要有理,无论大小,都可以存储在自己的身体里,它们是在渴望有能够和自己的道对接成功的理存储进自己的身休,这样就可以使自己的道在自己下一代的身上发出耀眼的光辉,照亮自己也照亮别人。
只所以说这种行为是在赌博,是因为,有可能存储进我们女人身体里面的是和它们的道完全脱节的理,这样就会生出怪胎,怪胎不仅照不亮别人,还会毁了它们的前程。
事实上,我们的男人找到了理,也就是获得了事业上的成功之后,是一定要回来寻找到适合存储自己理的道将其来进行保存的,要不然,我们自己也就白茫了半天。
如果我们的男人们最后实在找不见能够与自己的理对接的道,那我们就会随便抓一个道,甚至只要在一个人的脸上刻着女人的名字,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理存储起来。
我们只所以这么的匆忙,一方面,是因为还有很多理需要我们男人去寻找,并且还有其它的男人也在寻找,这是在争先恐后;另一方面,我们的男人爱护女人这是天性,不是自己的女人照顾起来就特别的麻烦,只所以麻烦,是因为别人的女人需要的是别人的理,我们要帮助别人来照顾别人的女人,就得将别人的理偷过来或者抢过来,不过,偷过来的理,或者抢过来的理经过我们这么一转手,它的内容或者更是性质都会大打折扣,不仅打了哲扣还会渗透进不少杂质,再说,偷是很费脑力的一件事情,抢是很费体力的一件事情,这样,我们的男人们累得够呛还讨不来女人的喜欢,这就是费力不讨好。
事实上,偷与抢本身又一定是存在风险的,每时每刻都被风险所包围的我们的男人们,只要被阳光照上一分钟甚至是一妙钟,也就是只要有一顶点成绩,更就是只要得到了一点根本几乎看不见的理,也要找个女人存储起来,因为下一妙自己能否存在都已经是在赌博了,我们哪怕是一根头发丝的收获也不能放过,这是最经济的考量。
最经济的考量就是及时行乐,如今的我们,已经将我们存在的乐趣挤压到了几乎接近于零的一个点上。工作是累的,生活是苦的,只有多造人也就是制造出更多的苦人与累人,我们才能得到一点心理上的安慰和平衡,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三
本质上,我们的灵魂就是我们人体大脑当中的最高司令部,它调节着我们整个机体的全部活动。我们机体的对外感觉器官随时都会将它们得到的信息逐层的上报到我们的塔尖,也就是我们的最高司令部,我们的塔尖,也一定会根据自己的内在环境,以及外在的客观条件做出最经济的指示,并让我们做出最经济的行为。
如果我们的机体没有经过最高司令部的指示,就擅自做出了行动,那结果对我们个人来说,可能是后悔,也可能是惊喜。后悔的是我们在非常愤怒的情况下,也就是在失去了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了没有太大意义、太大价值的行为,也可以具体的说成是打了不该打的人、骂了不该骂的狗。
惊喜的是我们将一个盛满了滚烫热水的水杯给摔在了地上;惊喜的是幸亏我们当时那么做了,要不然,后果挺可怕;惊喜的是我们当时为什么那么聪明,为什么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那样做了,做的还是那么的有意义与有价值。
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功能,一定是将在外军令可以不受的我们大脑的提前指示,也是我们自己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独立行事的一种表达。如果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或者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我们就一定会请求我们的大脑安派别的单位或者个人来帮忙处理。
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做出的行为一定是环境所迫容不得我们多想,容不得多想的行为,有可能会被别人指责成太感情用事、太不理智的行为,本质上,我们都是感性生物,都是靠感觉来吃饭的生物,所谓理性也是从感性那里长出来的,讲我们不理性的人一定是太理性,太理性本质上就是太有点小题大作、太有点吹毛求疵的我们的感觉。
感性实质上是理性的综合反应,理性事实上是感性的详谈细说,时间紧迫,容不得我们详谈细说,我们只能进行综合反应。根本上,即便我们打错了人、骂错了狗,让我们心存后悔,那也是后话,后话面对的一定是新环境,环境变化,情况就不再一样,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情况,我们指定会说出不一样的话、做出不一样的事,我们后悔的是当处为什么没有现在的环境和条件,可恨与可惜的是现在并不等于过去。
当然,我们也可以解释为,当时我们的大脑一片混乱才做出了那些个不明智的行为。我们的大脑只所以混乱,一定是当时的环境与情况所造成,我们是在打骂当时的环境、是在排斥当时的情况。
我们周围的人都是我们的环境,它们所做的事都是当时的情况。我们只不过是选择了最顺手、最方便、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人来打、一个狗来骂。我们并没有错,错的是它们站对了位置,离我们太近又非常具有代表性。
保证我们生理与心理的平衡、健康与稳定,是我们每个人必须的使命。只有大概念才能站在今天看到明天,只有大概念在场才能帮助我们消化我们身上的那些个不平衡、不健康与心理的那些个不稳定,才不至于让我们昨天做出今天觉得不理智的事。
我们经常犯同样的错误,那是我们的内环境没有变化,如果我们长了记心,那一定是我们的内环境做出了某种调整,无论怎样,内外环境的谐调、平衡与稳定,是我们任何存在物健不健康的根本指标,然而,我们健不健康的根本原因又必定来自于我们的外部环境。
事实上,我们小人的外部环境本质上还是我们大人的内环境,我们前后左右的环境说到底都还是自然环境,人造环境在大自然面前永远只能是小环境,小环境摆弄不出大气候。我们如果不知道来尊敬大,那我们就只能在我们的小天地里来回的打转。我们的大不会不尊重我们的小,不尊重我们小的大实质上还是小。小人穿上了大人的衣服也绝不会变成大人,大人穿上小人的衣服,它依然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