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男人的风光
都亮在头上的一根长辫
女人的妖娆,把道貌岸然心思
都吸附在裙下的花鞋
/
花鞋是莲船,将混混噩噩的
历史向前撑了一千年
气数已尽,搁浅在
轰鸣着闯来的蒸汽机旁
相信不是眼花的缘故
竟有这么多双大脚,愿意
抢着伸进去比试
静卧着的玻璃框拼命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