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啄伤,大面积的红
树木的姓氏苍白
行走的花朵,各怀各的阴谋
叶子上停留着困顿
/
鸟雀慵懒的叫声,女人们身子发软
有几根竹子又悄悄长高了几寸
面前的窗纱,经历了过多的挫折
时间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我把红色当作春天
当我在深夜被巨大的寂静惊醒
我已化作一块锈渍
整日干着耗费青春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