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尔寺对面的灵山顶上

在塔尔寺对面的灵山顶上

成群的秃鹫和乌鸦

盘旋，踱步，念着神咒

披着乌亮的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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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兴奋得有些难耐

抖动着翅膀不停聒噪

据说逝者会听见

这首超度亡灵的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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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寺的庄严是有根据的

宗喀巴断脐滴血的地方长出了菩提树

断脐化为大银塔下的流泉

佛祖的血脉滋阴这一方圣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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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瓦殿的顶子涂得都是金子

大银塔的通身涂满了银子

堆绣唐卡，佛像壁画和酥油花

是格鲁教徒祭奠佛祖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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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寺里挤满了游客

寺外回廊是匍匐朝圣的信徒

游客们看完稀罕转着经筒

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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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藏高原的山上涂满了金子

青海湖里装满了银子

灵山，圣地和神明

你不是信徒不会明白它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