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壁上,一个果子自悬垂进入静止
她和大肚瓶守住宴饮的狂欢
她促发了针叶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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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无枝可依
在果子的蒂部留恋春天
曾经饮马河边,枪挑浆果
让安枕大地的睡眠带出花团
距离餐饮的刀叉和赞美诗
果子色泽诱人,楚楚可怜
只有五尺远,我却被黑暗掣住
我的黑暗遮住了所有人的身份
简约的壁画,还有盗马贼的响器
能够席卷一空的主人不会到来
留着这些,足够我想象一年的收成
或许一切皆因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