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统之说
道,什么是道?
“君子南面之术”、“小人戚戚之道”,自有道以来,无不是专制阶级的衍生物。始皇帝一统六国,纵横之道便肆行天下,为求长生之术,四方术士之道亦即霸行九州,地位只高不低,无人可以撼动,只因为统治阶级的一心向导。
我们现代人说的道是什么?估计大多数人首先想到是道士,武当山、青城山、真武山等等这些道家圣山之地,一心寻道、问道。殊不知道从何来,又去往何方?在青城山有俗语云:“拜水都江堰,问道青城山”足以见得道家寻道的青睐。我去过四次青城山,与峨眉的风景不同,有诗曰:“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在青城山的道家氛围是很浓郁的,青山绿水,大树环抱,郁郁葱葱,一片道家仙境,在幽谷之中更贴切道家的意境。山中有老君阁,烟雾缭绕,为后人寻道提供了一种精神上的寄宿。青城也分了前山后山,主要供游人游玩的是前山,后山一般情况都是当地的居民才知道,在那里还没有大面积的开发,所以在后山的一些地方民风民俗更浓一点。在那里的民众大多朴实无华,与道家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也是很亲近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无为而无不为,说的就是这样一种状态。
说到底还是没有很明确的阐释什么才是道。在世俗眼中道是一种极其模糊的意识,充满着神秘和圣洁,不沾染世俗,不入红尘。在我的眼中,最初的时候我也以为道就是这样一种状态,模糊不清,需要用心感悟。直到现在我才渐渐的有所头绪,不说我看没看清这样一种道,但至少在现在我所认为的道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道是什么?什么是道?这是两种概念。第一种问道于天,第二种问道于人。问道于天,是因为道的产生虚无缥缈,但又有很多种道,每一种道似乎都有自己存在的道理,道法自然,说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我们不争不抢,不夺不取,无为而无不为。问道于人,是因为人有很多种,主要区别于善良与邪恶。人生来本善,不是每一个人生来就是大奸大恶的,所以问道于人,你有你的主张,我有我的看法,道理也便在无形之中形成一种对抗,故而产生分歧,派系林立。把这种道延伸一点,便形成了现在纷繁复杂,光怪陆离的景象,组织、公司、团队逐渐强大和衰弱。这种道便不再属于出世圣洁,而是属于入世的一种谦和。把道运行俗世,本就是一种修行。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就指的是这种状态。
道从来就没有统一过,表面的大和,也只是形势所迫。每一个朝代都是不一样的,我们说天道,是指王道。何为王道?“君子南面之术”就已经指出了帝王之道,道,要一统,故国一统。道,若分离,故国分崩离析。在古时候,帝王之家都需要明白一个道理,国家一统,才能安宁,才有可能实行自己的道,若非如此,又哪里需要常年的征战,与人尔虞我诈争锋相对。帝王之术,意即御人之术。统一一个国家和管理一个国家都要有一个道,道统也便迫不及待了。好比如我需要做某件事,我必须的说服你帮助我达到某件事的效果,如此而已。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必须达成共识,对双方都有好处。所以我认为入世之道的衍生都是专制阶级所统领的。如果按照这种情况看,其余的道也便是邪门歪道一说。其实,说不得正或者邪,现在的小说里写的道都是在讲述与道有关的鬼怪之说,所以人们在思想认识上就有了一种道家专门捉鬼的意识,看阴阳风水都是道家的本行,其实都是错误的偏僻的认识。如果这种算是道的话,也只是一种小道而已,算不得上乘,和佛法理论里的小乘是可以通论的。
道可道,非常道。道家的一些理论,是有麻痹人意识作用的,我们在参悟道法时,可以自动的摒除这些不切实际的道法。在王羲之的时代,有很多士大夫就喜欢这些道,愿意借助一些东西来帮助自己参悟。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传说中的“五石散”,这种麻痹人意识的药粉,如果放到现在,我估计有很多人是要被抓进局子里进行改造的。这种药粉的作用和现在吸食白粉的人群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一个在于修道,一个在于沉迷其乐而已。
从这些看法当中,我所看到的道是一种欺世的行为,说的比较官方一点,是为了一个利益群体而不得不倒行逆施的一种“欺骗手段”,它在于迷惑大众,让大众认为其实事情本就该是这个样子,屏蔽了自身意识,随着它的节奏一步一步达到它想要的一种状态,或者说是达到它预计的一种目标。在当代有着这种节奏的组织或者团体数不胜数,例如眼下的邪教组织:全能神。它想施行自己的一种道,但在当下的这种形势下无疑是一种笑话,我不知道里面的组织成员在想些什么,或者本身就没有什么意识,完全任由他人指导,做出一些无厘头的事情,既伤害他人,又使自己陷入一种不可挽回的地步。对社会的安定也造成了一定影响。我时常在想,如今社会安宁,对于当下的人们来说,应该是幸福的,即便你有抱怨,也不应该抱怨国家。如果让时光倒流,回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有勇气抱怨,或者说你有没有能力上个战场杀几个敌人等等。如果没有,请自重自己有时不切实际的言论。当然,我不是说我是一个怎样怎样的人,但我自信自己还是一个爱国的人,仅此而已。
道,有时候让人捉摸不定,无声无息在人群里、在山河之间、在日月星辰里流转。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只好一个人思索着自己的无为而无不为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