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澈骨的凛冽
总刺出我本能阵阵的乡影
厚重的帽子围巾
只留着一双眼被雪冰冷
北方,再北方
我的童年,青少年的重镇
小米糖,奶茶,还有年关上红红火火的汽球
真的好遥远,好遥远
似乎被岁月流成了
泛黄的无声皮影剧
我多想,坐着时光机再看一眼
冰封大地上曾经,呵着白雾的串串笑声
冷在指尖上,暖在骨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