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墙推倒了
心中就另有一堵墙迎风垒起来
百节虫斩断百节
依然扭动不止,在墙内,在人群里
血管里冲出愤怒的犬
对峙于挖掘机高举的螯
而此时我正路过冬天
前面的盾牌一字排着威严,目光扣进缝隙
我用冰块堵住自己的嘴,嘴中有火
起伏不定的芦林里
干燥的情绪一点就着
一段历史被撕碎,有如裂帛
魂魄逃出,灰尘漫天
它高昂着头颅,上天庭举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