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
高楼,轿车,身着羽绒服,脚穿皮鞋的男人,戴着金首饰的女人,生动好奇的笑容,古式爆玉米机,这样既有现代感又有记忆感的情景还真是独特,不多见。
路过时,我也忍不住停了下来,太稀罕了。至少有快三十年没有再见过这种爆玉米的方法。
曾经这可是我年少时最美好的盼望。爆玉米的老爷爷怎么这么多天还不来呀!望穿秋水地等呀盼呀。只要听到那声轰隆巨响,就仿佛闻到了玉米花的香味,不管三七二十一,瓦上一碗玉米蹦着跳着就走了。却早已是一溜长队,大家个个都是喜气洋洋,像过年一样。
欣赏了许久之后,决定爆一炉,那种香就在鼻子间,诱惑难以抵挡。可是到哪里去找玉米呢?只好改为爆大米。爆好后,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倒也香,却觉得不够香。又买了一包玉米花,尝了尝,感觉也不是心里的那个香味。孩子说,不好吃,没有城里那个机器爆的甜。可能有一些味道是再也品尝不到,并只属于我这代人的。
小时侯,苹果,西红柿,炒瓜籽,爆玉米花,不多的几种零食,却怎么就能那么美味。如今,食物数不胜数,种类,样式层出不穷,可又有哪一种是我们的最爱?还是我们的味觉在衰退,记忆在作怪。
童年时代的零食,少而珍贵。热切盼望过的那种味道已很难在生活中寻找。只存在于我们的心里,记忆里,偶尔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