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自我
之于自我
不可以再回首……
人总是有惰性和悟性的,也有联想到某件事的时候,让你猜自觉不自觉的产生浮想联翩的幻觉。很多时候,走在路上,躺在床上,或者在和别人的聊天的时候,在各种各样不同的情况下,脑子里都会不自觉的组合出很多画面,你总是希望能立刻记录下它们,但有总是被现实中的繁杂堆砌在脑子某个地方,再被后来叠加上来的别的东西掩盖住。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成为作家,作家总是善于观察并记录生活,而我不是,只是善于思考而不善于记录。自己还是不太会收拾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将自己的思绪,和自己的感情,注入文字。所以,喜欢写和表达都是自己的那种心态,在某种程度上,现实中的自己跟内心里的自己,有点儿背道而驰,我叫这种状态为传统的自我与现实的幻觉。有时候也以为别人都和自己一样,有许多奇怪的想法和奇怪的想象。但终究不是,后来也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这个想法是一个最幼稚的错误,别人怎么会和自己一样呢?真是天大的笑话!先前听人说人都有两个世界的自己,一个向阳而生,一个背山而居。这句话现在我终是有点相信了。
最近自己突然变得落魄了,变成了山的另一边的自己,走在济南的街头,深秋该来的还是来了,树叶变黄,变得枯萎,就连冬天最值得骄傲的雪松也突然变得很苍老,原来绿色的针刺伤的尖上多了一点枯黄,远远望去,仿佛从远古回望而来,像是青衣的道士的袍子上落满了灰尘。
白玉兰开始落叶了,一片一片的往下剥落,不再是那个青葱的碧绿的开满洁白的玉兰花树,记得我在去年还给它写过诗,但也只是写诗,所以那首诗读起来也总显得那么忧郁,就想恋人在那棵树下等待天使,但也只是在等待天使,所以总有许多的落寞和寂寥在文字里。每一读来,总是很揪心。
在这个曾经无限美丽和充满回忆的的院子里,我走啊走,从大门到校舍,从校舍到松林,从松林到操场,从操场到平台最后回到小椅子上……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只是与原来不同的是,这里不再属于我,这里没有多大的变化,而我变了……
虽然自己仍在写诗,但是也只是写诗,我恋爱了,但诗只是诗,仍是自己的心和心里的自己,对待爱情和写诗一样,在文字里面都充满着迷惘,孤独,热切,彷徨,向往和美丽的童话。
生活之中,太多太多……(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