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人

他们要去哪里

他们为何这样匆忙

他们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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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

被小说里的问题

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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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见

没有脸的人

被发条拉进那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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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

皮鞋领带

还有衬衫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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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他们的名字

也根本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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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走在路上

会变成拥堵的

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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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他们心里

也都有一条

公园的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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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车

走向我的终点

但同他们一样

也掉进了无限投币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