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伏羲庙的前庭
不古也奇,顺着湍流不息的
树纹,光阴迅速逆驶
看不到尽头
树冠那朵葳蕤
搅响哪位皇帝的清梦
/
千年,能点亮
怎样的一口灯
能摸到自己的脚
也不枉沧桑一场
一个即近故稀的画家,学建筑
几十年素描千年古柏
各种形态的千年记忆
活灵活现,只见他
画夹轻合
一脸淡定
我是无法买动他的作品
他笑着说,一张纸
一侧身
就是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