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死了,他的向日葵活着
他割下的耳朵
还像诗句中的扇贝久久地倾听着涛声
他蓝色的鸢尾花
还在为我准备着模样,他的阿尔
依然亮着爱的太阳
恋的月亮
他的高更,始终立在记忆中
为他画像
他的墓地,仍有大丛大丛的火蛇草
猛烈地燃烧
仿佛他蘸满颜色
向上飞窜的笔触
那么的疯狂,那么的呼啸
那么的过目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