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
乌鸦总爱往这儿站立
在还没人起的早上或归宿的傍晚
叫喳喳的不停
说着通幽的话语
阴阳的脸色
黑白间分不清它的双睫与眼
小小的无名的花草
围拱着重重的石碑
到了冬天
他的坟顶上布满白白的粪便
渗人的风
也极少扫落这种境地
既然竖起
便是对错的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