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钟摆
在一个人肩背上碰响
屋顶的瓦翻飞化翼
皮肤的金氅
猛然坐起
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
方向失去,鼬鼠
留下皮毛,赤肉入土
/
土,挺身成坡
巨船昂起甲板
滑翔的嘴唇,在风口
清晰地融化
天生有一滴水
需一生把它供放
现在,它在指尖
离世界零近的地方
现在,偿还一滴血
守候它,恢复子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