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长不过八千里
烂在脉管里的字
夹杂着肉麻的毫毛
卷屈的是非曲直
让历史疲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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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人们分不清
是哪是血液,哪是毒素
不时透过皮肤发生骚痒
迫使文人蓄指抠刨
篆成一集大作
读着,读着
好似乱剑飞舞
血管止不住就爆裂了
最终夭折的不是人
而是酝酿已久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