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诗人
诗人在春天里感伤
因为去年冬天里老去的一半头发
诗人在秋天里感伤
因为夏天的短衣木屐红艳艳的花朵
都在雨声里迷路
她没有将自己看作是个什么
又怎么能称的上诗人
且徒劳地拥有徒劳地失去
徒劳地痛哭
只要
在春天埋下一粒不发芽的种子
夏天里驱赶飞不走的蚊子
秋天里刨开泥土安葬好一片叶子
最后
在泥土上
放一把椅子
晒晒冻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