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炉膛睡着了
寂静冰凉
几声揪心的咳嗽惊落了一院子雪
睡梦中
阵阵有节奏的响动把我惊醒
窗外朦胧处
父亲正低着头弓着腰清扫满地的艰辛
被岁月拥抱过的身体
越来越像一根沉重的扁担更显弯曲
仿佛想把一辈子没做完的事一担子挑起
天亮了
地下干净了
父亲笑了
看着父亲满头的雪
我心酸掉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