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位时常说很忙很忙
其实无非就是打牌搓麻将
以前他很把我在乎
过年去娘家
还要待在镜台前看我打扮梳妆
说什么免行到了娘家
难见丈母娘
而现在她还不如家里养的那只小汪
小汪还时常躺在我的脚边听我
唠唠嗑拉拉家常
而我的那位
每餐丢下碗
碗还在打着转
就急不可耐起身赶往牌场
晚上十二点倒也准时
回到家躺倒床上
呼噜呼噜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只留下我暗自堕泪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