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始终悬在前方
诱使一个概念跑成了动词不可自止
于是夸父轻装上阵
撕碎抽象的自己忘却一切
奔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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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信仰射出源源不断的光
亮度足以覆掩一切
包括诡异的赞颂和唇边的腥血
而伤口只能存放于单独的地下室
那是唯一的隐遁之所
用来享受黑暗的舔舐
疼痛和爱是否已经被迫退化
干渴与枯涸是否还和水分有关
生活这个伪命名是否不堪一问
我一开口便惹来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