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游戏
美国一本悬念小说《零度游戏》里一句话“当你忘记这不过是个游戏的时候,就是危险靠近的时候。”
游戏只是供人消遣的东西,大家都知道规则,因此没人把它看得很真,但是当忽然你忘记了自己身置游戏中,把它当成了生活。看到吗?危险在靠近。
“艳照门”事件象一门炸弹,把看似纯真的美丽炸得粉碎,把看似幸福的家庭挤得泪水连连,他们没想到以前的游戏会变成噩梦,变得真实,游戏嘛,快乐是目的。玩过了重来不过是游戏的程序。很难想象当他们打开网络看到以前游戏的记忆的那刻心情,也许他们会有那么一刻要以为游戏程序重启了。但是他们在下一刻的心情是小谢的《我要飞》,这是愿望。
我想起了美国流行的一本书《欲望都市》,曼哈顿—爱情失落的城市。比喻为一个爱情终结站。里面你可以看到的是,当黑夜来临各种交易在进行,只有疯子才想到在其中寻找感情,这是必将是我们这里某些城市要面临的同样结局。很多时候我们喜欢看到未来,可是你知道未来是个曼哈顿。这够泪丧的。
我听着小谢唱《我要飞》的时候,我简直以为这就是他的唯一出路,“想后退,发现太多的假面具”。很多时候只是我们不肯承认,我们都喜欢上零度游戏。没有极限,无限的空间。
看完老那的《面朝大海》的感觉象我看完张炜的《柏慧》一样,够呛的,还有《苹果》的构思者,把危险和丑陋推给女人,但是在游戏里,没有人是上帝。
曾经在哪看过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女人守着一间长了草年久失修的屋子,外面夕阳斜照,女人看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因为是侧着脸,没看到她的眼睛。她身后的影子却拉得很长很长。从这里没看到寂寞可以歌唱,大概零度游戏也比这个歌唱来得容易。
玩游戏的人大概不会无聊到整天缠着“怎么发明这个游戏?”这样的烂问题问个不停,只要有欲望,无论是物质上的精神上的,你就得卷入这个旋涡。并且,一如继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