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了半生,再跑半生
让沙化了的骨头,再喝一次西风
唱黄土高坡的歌,天,黑得无常
大漠孤烟,脚下只有赶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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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到十月
铁轱辘在铁轨上哐当哐当
酒气压住旅程
天空一把弯刀的月,像
一只苍凉的鹰,打碎一路的山风
锁住落雁的忧伤,拽住一片云
我试图以巴彦克拉山的雄伟
借助风雪的力量,虚拟一场
壮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