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还是抽离
紫色的诱惑
与其说是热爱
不如说是习惯
这么多年
我高举理想主义的头颅
紫色的沉重,像叹息
像热病,每年春天发作一次
像此刻
我匍匐在苜蓿花田
却不能把自己
想像成一头牛,吞咽着
春天摆下的盛大宴席
落日嘲讽的面孔
在山岙后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