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的头
被密密麻麻的文字包围着
任凭一顶顶帽子
往他头上加
什么?画家?
我且听听那些画儿
怎么在说话
与其说是画
不如说是涂鸦
朦胧的身影
像戴着面具
坚硬的线条
在诉说挣扎
走出美术馆
只有一只猫
抑或一只狐
坐在我脑中央
它坚硬的尾巴
像青铜的阳具
磅礴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