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一杯水
被人倒了出来
可杯子还是满的
不过是把冰凉的水
换成了透明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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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从不是绝对的
左边与右边
同样的重量
才不至于
让悲喜的天平
向任意一侧
倾斜翻转
头上的阳光
脚下的土地
无论对谁来说
不都是同样的吗
既然这样
那你所言的不幸
又从何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