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茫然的侵袭
模糊地明静
僭越醒来的誓言
凌乱涂鸦着山的静
激昂的路面
是白纸的光滑
浅酌的温存向盗墓者
拖着我那支玻璃的心
飘过山口的落雨
述说着知己的语言
偶尔在灯光下舞动的精灵
让人可以重新找回活着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