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一夜,我又蜕了皮
这新躯体仍旧躲避着阳光
躲避着快乐的药丸腐蚀
经受万道惊雷的柳木
她终于无声地哭泣
我坐着她的脚趾
是这般的忧伤
我进入到幽巷
这里有更多忧伤
有女人擦拭着汗水
干老的羊皮呼唤恋人
无助地祈求我带他离开
快要石化的姑娘等着戒指
我偷偷裹上他随风继续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