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一扭脖子,
顿感有些累赘。
好久没有自审,
原来身体已经钙化。
敲一敲躯体,
早已没有肉身的“啪,啪”。
还好血液都能存在,
呼吸似乎也没有任何障碍。
已经僵硬的驱壳,
包裹着我肉身下的阴险。
我就躲藏在木木的表情下边,
算计着你们愚蠢的冷艳,
我缓慢的行动着,
麻木着你们高高抬起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