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在蝙蝠翅下,闪出闷热
斜掛上蛛网的最后一缕,便忘了拾起
月光踩出的脸盘,像桃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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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集结碾麦场
推倒了勾刺的墙垣,撑开蒲扇
风从麦田怪圈吹箫,无遮蔽,再回旋
像河里的倒映,荡塌了山岩
等待了一个季节,只留住独自
一颗彗星偶尔扫过
添在心里,重新堵住
一切扫淨,只一缕看不见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