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曾祖父的样子
也不知道他的曾祖父
脊柱的弧度
更不清楚曾祖母的姓氏中
藏匿了多少故事
我们只是传承了一个眼神
重叠了一部分脚印
把活下去的意志
再一次扎根于巴掌宽的土地
一座座坟墓用血脉连接
新鲜的端点一边吸食岁月
一边不断膨胀
这根线缠绕、打结、延伸
一直到文明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