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写诗
一定要带有北方的土腥
因为我的根扎在那里
尽量让她长成麦子
既有稚嫩的碧绿
又有不屈的针芒
关键是要有沉甸甸的果实
然后被收割、被粉碎、被碾压
或片、或条、或团
呈现出来
再加上思想的炸酱
奉献给大家
无论如何要是有益,有味的东西
别的,再怎么风姿绰约
我也决不靠近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