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模仿的飞鸟
在风的叹息里飘摇
曾经一度遮天蔽日的大树
秃秃地耸着太空怪兽的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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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的街道
行人渐杳
寥寞于歌厅门前的三陪女
已经寥寞得心烦气躁
就像一把又脏又旧的破布伞
颓废中露出锈迹斑斑的铁条
在那弯弯的拱形枝干上
有几只始终不肯离去的枯叶鸟
她们,用它们不争的
随时都可以堕落的信号
夸张着麻木人醉生梦死的旧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