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马帮

一匹母马死去

在激流和险滩上

我仿佛听见

马帮摇晃的银铃铛

深深浅浅的马蹄印

不再嘶鸣

不再穿越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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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打开了一道天地

沿途的故事

已歌谣的形式复述

散落在石板上的汗珠

被地衣掏空了内脏

只剩下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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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斜视

这穿梭于峡谷和山岭的古道

也许，上辈子

我以母马的体态

往返于这古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