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踩痛稻田的赤脚
穿上袜子之后
是否再次把春天踩进过稻田
曾经镶嵌在禾苗的指纹
被镰刀割断后
是否在秋天续上
/
乡愁只是臆想出来的名词
无关土地的痛痒
偶尔只是出一些长短的句子
去测量一下炊烟的曲直
亦或扯一块故乡的云
把眼睛擦湿
随即丢在风里
只有扁担
才知道稻田的宽窄
只有父母
才能生出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