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丢失多年的玻璃球
原来是收藏在抽屉里
那时去水库玩耍
特意用湖水冲刷它
说做就做的年纪一去不复返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把它当做耳塞
面对一趟趟远行的列车
我常常会以为
它浑圆的通体
是一颗透明的子弹
随着车厢飞速前进的鸣声
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