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拜访一株芦苇
在芦牙刚出红嫩的清晨
在芦叶茂盛青翠的正午
忽略掉浮云流水
我们只是默视无语
我并不知道它与一些诗歌如何来往
与一段真正的爱情究竟有多远
我只能做它的一个近邻
最多算一个远亲
旷野深处,秋天很瘦
西风扯住它枯槁的身子
满头雪花似要点燃
我无法想象它与一种哲学有什么对话
看着看着就心疼地滚下两行热泪
看着看着我就变成那株思想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