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的一个梦
一直有一段河流打着补丁
它始终有一只蜜蜂盘旋
采撷它的故事
和黄昏与生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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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失意的树已不再调侃
敞开了冬的长度与宽度
一只寒鸦在树枝上梳理初冬
留出一部份旁白
冬季像它的姿势飞翔
日历里滤出一串串鸣叫
淡蓝的炊烟
划出主人情绪的走向
无数松针陆续落下
像是梦的心情
一座小木屋仔细地在听松针
落入心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