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夜长长的睡梦里
我触摸到了
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脉搏
死亡之海没有死
它的心跳还是那样的欢快
而且
它那裸露的血管里
依旧流淌着天山融雪的诗歌
那诗歌
润透了无边的沙漠
于是
我深深地掉进了
塔里木绿洲的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