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天早晨的九点三十分
我再没醒来
是我自己把夜里的黑暗
研磨成毒酒,配上
撕裂的自负
和男人的一赌豪情
像中弹的鸟
羽毛散满了天空
那时夕阳如同我的恋人
远去时带着愁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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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就是画押的契约
结局早已预告
日光中才现的尘埃
扰乱降临的清静
时间太吝啬
思维迈着螃蟹的步
绝路上不讲回头
也许再活回来
已变成狂吠的狗